自始至终,傅净司从来都没有被别人威胁过,纵使是被威胁,他也从来都不会轻易妥协,但是现在看来,应该要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了。
“怎么,不要告诉我这点钱你们都不舍得,难道如花似玉地傅丽柔这么不值钱的吗?”歹徒威胁道。
傅净司正要答应“好,一千万就一千万,弹指一挥间的事情,我傅净司有的是钱。”他当时说着。
“记住了,你只能一个人来,城郊西区破旧工厂,今天下午两点半我要看到你一个人带着钱出现在那里,否则的话,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后果的。还有,记住了你只能一个人出现。”他再一次强调着,然后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傅净司“你。”虽然气急败坏但是现在却也什么都不能说。
很无奈。
高褛连忙向傅净司询问情况,说着“三少怎么样了。”
傅净司安然地低下了头,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和恼怒的样子,然后直接说道“他们让我拿着钱去换人。”傅净司慢慢地说着。
高褛连忙道“那好,三少让我去吧。”他自告奋勇地说着。
傅净司却摇头“不行,他们说只能
让我一个人去,而且只能是我。”他说着,正转身一下子将自己的手用力地搭在桌子角上。
很生气,愤怒,而且无奈。
高褛当时有些着急,连忙拦住他说道“三少不可啊,你应该知道的,那些人很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高褛有些担忧。
傅净司却坦荡地说着“没事的,他们几个人,还奈何不了我。”傅净司说着正打算悠然转身“高褛,你去给我准备一千万,现在就去。”傅净司当时吩咐道。
“什么,一千万,这些人未免也太可恶了吧!”高褛感叹,自己几年的工资都不到一千万,这……
然而傅净司当时就说“赶紧起准备吧,为了小姐,傅氏不缺这点钱。”他道出了自己心中地决心。
高褛甚至傅丽柔对傅净司的重要性,所以当时也没有怎么犹豫就直接去准备了。
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射进了屋内,宁惜在一阵迷迷糊糊中醒来了,一睁开眼睛,似乎就有一道道强光照射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当时让宁惜觉得有些很难睁开眼。
周围仿佛都是白色的一片,白色的天花板,白的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和被褥,这
时候宁惜才忽然间意识到原来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一间宽大的病房里。
刚打算细细打量一下四周,忽然间旁边传来了有些聒噪的声音“啊,宁惜,你终于想了。”这声音,带着惊奇和喜悦。
熟悉的声音让宁惜觉得欣慰,不看只听,宁惜就知道这人一定是唐落落。
果不其然,回眸的瞬间,正好看见了她那张充满了喜悦带着灵气的脸,只不过可能是因为熬了夜,眼睛周围似乎是有一圈黑眼圈似的东西。
宁惜想要说话,却忽然间觉得很痛苦“落……”另一个字卡在自己地喉咙里面,似乎怎么就是说不出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干又哑,说出话来似乎很困难。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说不出话了,宁惜忽然间变得焦急,自己的整个身体在拼命地摇晃着,似乎在告诉唐落落这个很严重的现象。
唐落落当时看看宁惜这样的情况,连忙捂住了宁惜,嘴里还关切地说着“哎呀宁惜,你干嘛啊,你不要乱动啊!医生已经说了,你昨天因为在山上逗留了太久,所以感染了风寒,喉咙也受到了一些损伤。你听我
说,你现在不要说话。”唐落落安慰宁惜道,很关心的样子。
宁惜听完这些话顿时就变得安静下来了,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说话了,就等待着唐落落的话语。
只见唐落落连忙顺手捞起了旁边的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宁惜的面前,轻声说道“来,宁惜,喝点水就好了,温度我已经调好了,不冷不热。”于是慢慢地把宁惜扶起来。
宁惜在唐落落的照顾下小心翼翼地喝着水,她对自己关怀备至。
喝完水,才觉得自己地喉咙好多了,至少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宁惜咽了咽,然后慢慢地说话,看着唐落落“落落,真的是难为你了,对不起啊,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宁惜带着内疚和自责说道。
脸上充满了愧疚,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唐落落当然不会允许宁惜这样说的,当时连忙摇摇头,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宁惜的手上,表示安慰,然后说道“哎呀,宁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帮助你难道不是我自愿的事情吗?哎呀你就不要这么自责了,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唐落落掷地有声地说道,不允许宁
惜有半点责怪自己。
然后接着低下了头“如果真的要说自责的话,那么自责的人也应该是我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现在就不会这样的,本来你已经很受伤了,我带你出来玩本来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