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的言语。
初次见到宁惜的时候,最吸引人的是她赤着脚丫,宁青苓本来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涌出了一股心酸,最后化为一句辛辣的讥讽“你给我站住。”眼看着宁惜似乎就要离开了自己的面前,她忍不住地说了一句,带着心中的愤愤不平还有质问。
宁惜面无表情,一首扣在拉杆箱上面,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怎么,你有什么事吗?”宁惜问道,但是显然心中却依然不想和她说话。
“你怎么是赤着脚丫的,难道你出去的时候没有穿鞋吗?还有,你从哪去拉回来这么大的行李箱,难道你要离家出走吗?”宁青苓反问道,大概是猜到宁惜要干什么。
听完这样的话,宁惜当着实是忍不住地笑了笑“呵呵,离家出走?”她苦笑一声“你觉得我还有地方可以去吗?如你所愿,傅净司她已经不要我了,恭喜你,终于成功地如愿以偿地拆散了我们,所以我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心情非常好,非常开心呢?”宁惜慢慢地回
过头来,看着宁青苓反问道。
宁青苓“你。”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但是好在还没有到那种要抬手打她的地步。
宁惜笑笑“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说错了吗。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和傅净司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今天我只是去他家拿回我的行李,顺便亲手奉还他的东西。现在一切归零了,现在的话你满意了吗,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光着脚回来吗?”宁惜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是在倾诉自己心中的愤怒似的。
宁青苓“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想过宁惜应该是去了傅净司那里,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可以恢复得这么快,她居然可以断得这么干干净净。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也好,避免了自己再下功夫,花费心力去拆散他们。
“呵呵,我怎么了,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还是不管我怎样做你都不会满意。”宁惜质问着,只是忽然间发现她对宁青苓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她似乎已经绝望了。
不管是宁青苓,还是傅净司,都一点一点地磨光了自己所有的耐心,这样的话,自己还
有什么坚持下去的理由和必要呢?
一切归零,或许是一种最好的结果了。
翌日中午,高褛带着傅丽柔去傅净司的公寓。
到了傅净司的公寓,高褛很礼貌地推开门“小姐您里面请。”他站在门框旁边,看着傅丽柔说道。
她没有怎么表态,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嗯嗯。”然后迈着轻快地步伐走进去了。
方茴紧随其后,不过就在经过高褛的时候,似乎是刻意地带着一些恶意地看了他一眼。
高褛觉得自己无缘无故地躺枪,真的是很冤枉啊,他几乎没有直视她的眼神,心里的自我安慰却一刻都没有停止“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真的不知道我这到底是得罪了谁了,难道就因为刚刚在总裁办的时候一不小心地错认了她们。”
这主人还没有生气,为什么她倒是无缘无故地生起气来了。
高褛摇摇头表示无奈。
傅丽柔进到客厅里面,看着里面的装修和布置,练练点头“嗯嗯不错不错。”她的赞叹生声似乎从未停止,就一直挂在自己的嘴边似的。
每走到一个地方都是连连点
头,似乎是真的很满意的样子。
“小姐,你看,这个是三少给您安排的房间,您看看还满意吗?”这个房间是以前宁惜在的时候住的房间,还好在傅丽柔来之前,傅净司已经找人打扫过了,把一切看上去容易让人起疑心的东西都清理了一些,要不然的话,现在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但是一切有关宁惜的东西,傅净司似乎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他不舍得就这样丢弃了,于是都收集到一个大箱子里,然后塞到自己的床底下,这样下话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傅丽柔走进去,细细打量着,然后频频点头说道“嗯嗯挺好的,净司给我安排的,我放心。”她说。
高褛道“如此甚好,那这段时间您就在这里好好住下吧!”说完正要走出去。
傅丽柔微微点头,看着他正要走出去,连忙叫住了他,连忙说道“唉等等。”高褛转身看着她“有什么事情吗,我悉听尊便。”很很恭恭敬敬地说着。
这时傅丽柔连忙转身看向了自己旁边下方茴,毫不掩饰地说道“方茴,你送送高褛吧!”她
示意,刻意地给了她一个眼神,带着点点的暗示性质。
方茴是那种看上去有些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可能是因为长期和傅丽柔待在一起的原因吧,所以性格也和她有很大的相似性。
如果说傅丽柔是一种温婉可爱但是又不失有趣的类型,那么方茴则在傅丽柔的基础上多了一分要强和倔强。
她的性格,用古灵精怪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傅丽柔的交代,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