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让你喝酒,让你背着我偷偷地去见傅净司,惜儿,我早就告诉过你的,不要和我作对,不要和我做对,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不听我的话呢,你非要自己吃亏了才真的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吗?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你都把自己喝成呸什么样子。你以为你去见他,你以为这样的话傅净司就回原谅你了吗?惜儿你错了,真的大错特错。你真的以为傅净司还爱着你吗,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啊,你以为你是谁。”说着说着,这个时候宁惜已经越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只觉得自己现在甚至所处的这个世界里,只知道自己的周围都是一片黑暗,不看真实的情况,只看着周围的一切就回让宁惜觉得顿时窒息。
终究还是现现实将自己美好的梦境打碎了,自己终究还是活在幻想之中,却被宁青苓无情地鞭挞和伤害。
她努力地
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微弱的必须仿佛在隐隐约约地告诉自己,自己还活着。
“呵,惜儿,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无话可说了吗,还是觉得我说得都
对,没有一句不说出了你心中的阴霾。”她说着,心中的不屑油然而生。
尽管自己在用这些恶劣的言语中伤宁惜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是控制不住要骂她伤害她,哪怕她早已经身心俱疲呸。
宁惜无力也无心和她争辩,最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打算从宁青苓的身边走敢该过去,什么都不想说。
“你给我回来。”她一下子将宁惜甩在沙发上“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想走吗?宁惜你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宁惜跟她不争不抢她居然还不愿意了。
宁惜无力地躺在沙发上,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喘息着,不停地说着“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边说话一边低声喘气
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心中无限的悲哀和无奈。
“宁惜你真的够有本事啊,刚刚甩掉了一个傅净司现在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你给我好好交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宁青苓当时不依不挠地说着,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她。
宁惜刚开始的时候居然没有听明白,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话,到底是什么意
思,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可是后来头脑传来一遍又一遍地阵痛,她下意识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这才忽然间想起来昨天好像是陆泽送自己回家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宁惜本来就没有打算要隐瞒她,于是接下来连忙说道“那个……那人不是别人,你也认识的,他是小时候和我们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的人,他叫陆泽。”宁惜喘着气说道。
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和耐心解释了,但是考虑到如果自己真的不说的话不知道又要遭到宁青苓的多少白眼和质问。
她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和她对峙下去了,最好的一种方式,或许就是和盘托出了。
宁青苓当时一听到这个名字,整个身体就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什么,居然是陆泽。”
这个名字,几乎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
不错,正如宁惜所说,陆泽正是小时候和自己邻居的那一个小男孩儿。
十多年过去了,原来斗转星移,万事变迁,当初那个小男孩儿,现在已然变成了如今身高八尺的男子汉。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这一天,傅
净司伤好出院。
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伤口,只是心中的创伤罢了,所谓急火攻心,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因为担心三少的身体再有个什么意外,这一天,高褛早早地就把车开到了这里,先停在了医院门口,然后自己下车走进病房接傅净司出去。
他手中拿着傅净司的行李行走在医院的长廊上,子的前面,正是傅净司高达的身影,自己则恭恭敬敬地跟在他的身后。
尽管心中依旧有着成千上万个谜团,但是此时此刻都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理由。
再一次见到三少的时候,和上一次相比,他看上去变得越发瘦骨嶙峋了,就连脸上的五官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啦棱角分明了。
虽然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气场强大,依旧威震四方,但是心中却承受着一般人难以承受的伤痛。
他的内在,却并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
这些,只有傅净司自己知道,只有高褛知道。
坐到车上的时候,高褛开车。
一路上车上的气氛都是比较冷漠肃杀是,刚开始高褛实在是不敢说话,而傅净司只是一直斜着自己的眼睛有些无奈地看向
了车窗外。
偶然一回眸的时候,才发现傅净司的左手一直紧紧地握着什么东西,哪怕那一只手,早已经由于自己的用力过猛而变得伤痕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