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封有才忽然间觉得自己不敢轻易地靠近她了,只是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她一分一毫,因为害怕她会再次受到打击和伤害。
然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摇摇晃晃地上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别提自己的内心是一种怎样难受的滋味了。
翌日早晨,宁惜早早地就醒了当她有些晕晕乎乎地从床上起来的时候。
脑海中却是忽然间迸发了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她仿佛隐隐约约地看见了自己狠心无情地拒绝了陆泽,透过他幽怨痛苦的表情中,宁惜甚至可以看出来他内心中隐藏着的暗暗的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像是忽然间被充斥着各种思想似的。
然后她努力地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地更加清醒似的,可是回忆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自己的内心是沉痛不已的。
傅净司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隐隐约约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着,而且又迟迟不肯褪去的样子。
可是宁惜现在只要一想到傅净司,就回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狠心的心痛场面。
可是不想他的话,又会很难受,又会觉得
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空虚了。
情不自禁地,宁惜忽然抬起头来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表,眼看着今天的日子,视线也一直死死地盯着那几个数字上面。
“今天是三月四号。”这样的话,算起来自己已经和傅净司有整整三天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心里闪过了一阵于心不忍还有,对傅净司无尽的相念。
想到了这里,宁惜慢慢地推来了自己的房门,想着要先去一趟厕所。
可是这个时候,却被门口俨然站立着的一个熟悉但是却是很吓人的人影一下子吓住了。
“啊!”大清早的居然有一个人影赫然地战力在自考的房间门口,而且还是那么认认真真,一板正经的样子。
表情凝重,看上去着实是很可怕的。
那一刻,宁惜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看对方是谁就已经惊恐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还没有等宁惜开口,双手环胸的宁青苓倒是就先发制人地说道“你叫什么叫啊,我又不是鬼,难道你还怕我把你给吓死了啊!”她毫不客气地说着,看着自己面前的宁惜。
听到了这样熟
悉的声音,宁惜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让自己讨厌的人,陌生而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她索性淡然地抬头,然后哦就看着自己买面前的宁青苓没好气地说道“妈,你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干什么啊,你是要吓死我吗,你不能说几句话吗?”她真的是气急了。
这个时候还叫宁青苓一声妈,算作是对她最基本的尊重了。
“呵呵哒,照你的意思老司来说,是我的过错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又带着一丝丝讽刺的语气。
宁惜反问着“难道不是吗?”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焦急,能避开的就避开,不说话或许是一种最好的抉择了。
宁惜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这个时候,宁青苓再一次说道“宁惜啊宁惜,你不要关顾着指出我的过错,我不吃你这一套,我现在就问你,你昨天下午到底去了哪里。”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宁惜是在深夜的时候才回来的,她想当然地以为宁惜一定是去找傅净司了。
没好气地说道。
宁惜本来这几天就觉得一直都很烦,她怎么可能任由着宁青苓随意摆
弄,于是当时就回了一句“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管我吗?难道我去哪不应该是我的自由吗,和你有个什么关系,我的生活你不必过问,何况我也不想让你过问。”宁惜理直气壮地说着,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再姑息了。
因为现在她才知道,一味地隐忍,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苦痛和折磨,让别人得寸进尺,有了更多的机会和理由伤害自己。
宁青苓当时立刻就站直了自己的身子,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女儿,怎么了啊,天下有谁规定了妈妈不能管教自己的女儿的,是你规定的吗?”宁青苓口出狂言。
宁惜听完了这些话,忍俊不禁,然后说“当你抛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是你的女儿,当你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是你的女儿。现在又跑过来管着我是什么意思。”每一次她觉得无理的时候,都会拿这件事情来说事儿
因为宁惜几乎可以肯定,她说这些话宁青苓必定会哑口无言。
她就确定了她会无话可说。
果不其然,宁青苓咬牙切齿,指着宁惜
的鼻子骂道“你。”最后却还是欲言又止,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人啊比较偶索性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了旁边,背对着宁惜,用一种失望的语气说道“算了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你不去找傅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