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苓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要听听她解释的意愿,于是就索性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真的不想听到你的半句解释。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然后说:“我不管傅净司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现在我的目的已然已经达到了,所以我现在觉得我已经完全没有再继续和你合作下去的必要了,我自认为我已经帮了你很大的忙,至于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她说着,站起身来就打算要走了。
看她的神情,而且是毅然决然的样子。
当时方婷宜才刚刚坐下来没过多少会,她却打算要走,忽然间觉得很荒谬啊。
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至少此时此刻,她还是需要宁青苓的帮忙的,所以她当时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让她走了,连忙站起身来,故作焦急的样子,连忙好言好语地劝着说道:”别啊别啊,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你怎么可以急着就这样划清界限呢,再说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们都没有少合作呢,所以才更应该好好珍惜啊,为什么不继续我们之间有好的合作呢。”
她当时轻
声细语地说着,一边说话一边抓住了宁青苓的胳膊,似乎是不要她走的样子。
当时听完了这些话,宁青苓当时就笑了,不是一般的笑容,反而是带着一种嘲笑的性质似的:“我觉得你说话还真的是好听啊,什么友好的合作,什么继续啊,方婷宜你总是这样伪装着你不觉得累啊。我告诉你方婷宜当初我要不是觉得你有点利用价值你以为我想和你合作吗。不要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不要以为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就可以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了,还真的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可是见多了我告诉你,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我要是你啊说不定早就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还有脸在我面前阿谀奉承。”
宁青苓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一下子冒出来那么多的怒火,明明方婷宜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她好像就是看不惯她的这种态度和语气。
其实更关键的原因不仅仅是这样,更多的其实是她曾经伤害过宁惜,设计陷害过宁惜,虽然自己对宁惜也不够好,可是但凡她看见有人伤害宁惜的时候心里面居然会有一丝丝的不爽
,所以她对她不满。
听完了这些话,方婷宜放在宁青苓胳膊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放下来。
心想着,自己不管怎么样,再这个地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说也是一个富家小姐,有着一定的社会地位,出身高贵的方婷宜,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今天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这样羞辱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这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
态度骤然转变,猛地一下子甩开了她,然后说:“呵呵,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听你的摆布是吗,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低声下气吗。我方婷宜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料,我要不是看着你能够帮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合作啊。我自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好了,却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现在这样合作到一半就中止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她理直气壮地问道。
“我又不是没有帮助你,只不过是你自己把握住机会,怪我喽。“她说着故作无奈。
“你。”方婷宜当时咬牙切齿地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宁青苓更激烈
的言辞“你什么你,事已至此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继续交谈下去了,反正傅净司和宁惜已经离婚了,接下来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她当时直勾勾地看着她问道,然后丢下了一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就走了。
甩手扬长而去,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当时方婷宜一直呆呆地愣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心里只是一直想着,果然自己当初的想法是没有错的,果然像这种连自己的女儿的安危都可以不顾的女人,一定是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她现在才忽然间觉得后悔了,或许自己当初选择和她合作,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顿时在自己的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这,她一下子瘫软地坐到了旁白的沙发上,有些不明所以,目光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悲哀。
第二天早晨,宁惜在自家的床上转转反侧,最终却还是睡不着,明明这个时候还是凌晨五点。
可能是因为自己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所困扰,她总是觉得心口闷得慌,忽然间才发现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蹊跷。
为什么傅净司要莫名其妙地
带着自己出去玩,又为什么会忽然间逼迫自己离开,难道这其中不应该是有着某种特殊地原因吗,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睁着眼睛在床上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她始终愿意相信傅净司一定还是爱着自己的,她坚信着彼此之间的感情。
因为有的时候哪怕一切都可以成为谎言的工具,但是有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