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才慢慢地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是棠梨小时候的邻居。”的确是这样的,因为宁棠梨和宁惜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才住在一起也正是因为这样,三个人才能成为邻居,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的。
这个时候,雪姨再一次问道“什么,小时候的邻居。”为什么自己怎么不记得小姐还有一个小时候的邻居的,不过这也正常,因为对于宁棠梨以前的事情,雪姨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只是知道自己接触小姐开始照顾小姐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变成了这样了,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对我是的。”陆泽微微点头,然后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才犹豫不决地问道“哦对了,您是……还有就是,棠梨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
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的宁棠梨看上去简直就和一个五岁的孩童无异。
雪姨听到了这个问题,眸光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木楞,转移着自己的视线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最后才有些犹豫地说道“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说着眼里闪过了一丝丝的伤感“不瞒
你说,我是小姐的保姆,也就是平日里负责照顾小姐的日常起居的。你看看小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没有人照顾的话不就不行吗?”
陆泽一向心善的,也并不知道后来宁棠梨变坏了的消息,所以当他真正得知了宁棠梨发生不测的消息之后,心中居然隐隐约约地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片刻的时间,雪姨才扶着宁棠梨然后慢慢地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现在我要带着我家小姐离开了。她的大脑有些毛病,不能老是在外面逗留太久了,不然的话回家了老爷又该说我了。”她说着正打算带着宁棠梨离开了。
陆泽站在原地不禁神思飞倦,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什么老爷,难道她所说的老爷是宁棠梨的亲生父吗?可是自己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宁棠梨有父亲啊,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忽然间拉住了她的胳膊,然后说道“等等,您刚刚所说的老爷难道是棠梨的父亲吗?”可是这个问题就在问出来之后,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于是又连忙放下了宁棠梨的手,然后道歉一样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
唐突了。”
这话当然是对雪姨说的,因为宁棠梨没有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意识。
雪姨连忙说道“哦哦哦没事没事。对的,我刚刚说的老爷当然是小姐的父亲了,怎么了啊!”她有些疑惑。
陆泽想了想,最终还是收回了到了嘴边的话,然后看着雪姨带着宁棠梨走到了远处。
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远处的宁棠梨,此刻忽然间变得安静了什么话都没有是说了。
雪姨吐槽着说道“最近还真的是奇怪了,怎么看见一个人就要问我老爷的事情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雪姨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发出了疑问,然后视线转移,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变得异常地安静,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旁边待着,不哭不闹,就算是见到了坏人也没有怎么咆哮了。
这段时间一来,一直都是高褛帮忙着打理公司里面的事情,虽然他可以帮忙应付公司里的一些小事务,但是傅氏毕竟不是一个小集团,而且公司上上下下偏偏又有几百号人,偏偏傅净司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这么
大的公司,高褛一个人终究还是忙不过来的,即便是能忙得过来,但是在一些重大的决策上面,高褛并不能代表傅净司,还有一些重要的谈判和回忆他并不能代表傅净司去参加。
虽然他尽量应付,但是如此一来,还是会增添许多麻烦。
这天下班,心力交瘁的高褛坐在自己的车里,给傅净司打一个电话。
因为时差的原因,打电话的时候傅净司那边正是清晨,两个人都谁在床上没有醒。
傅净司和宁惜似乎都睡得很香很香。
手机铃声的忽然响起,对两个人的美梦来说真的是一种不小的困扰。
当时宁惜听到了之后,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然后翻个身又继续睡着了,但是傅净司却并不是这样,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起身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有些烦躁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看到是高褛之后心里闪过了一丝丝的木楞,紧接着他的意识就清醒了许多,高褛打电话一定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傅净司斜着眼看了看自己旁边的睡得正香的宁惜,然后犹豫了一下裹了一件衣服就起身了,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边“喂,高褛怎么了。”
傅净司一边接电话
一边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明媚的阳光撒在了自己的脸上,这让傅净司顿时神智清醒,因为从小到大傅净司每一次睡觉都处于一种浅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