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宁青笭搅拌咖啡的动作也终于停止,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傅净司,目光焦然,然后直接说道“看来傅三少就是傅三少,你怎么知道我今日来找你,一定是因为手上握住了筹码呢!”她笑着,掩盖着内心是邪恶。
“呵。”傅净司莞尔一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若是没有筹码,又怎么敢在我的公司这样大张旗鼓地叫嚣,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下来,显而易见,你很有自信。”
“哈哈哈……”宁青笭邪魅地笑了“看来傅三少就是傅三少,果然和其他人不同啊!”她大声地笑着。
转而收敛,紧接着言辞犀利“呵,如此一来我今天也就不跟您绕圈子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今日来到,就是想要向你要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宁惜。”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
傅净司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你说什么。”
“宁惜本来就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一定要夺回她,我要你答应我自己从今往后都不可以再和我的女儿接触,马上和她离婚,而且
从此以后再也不可以纠缠她。”她说着,目光里透露着阵阵精芒。
若是她没有把握的话,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宁青笭,我觉得你在开玩笑吧!”傅净司皱着眉头。
“开没开玩笑一会儿就知道了,傅净司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说着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很精致很小的瓶子,看上去像一个药瓶。
她看着这个小瓶子,目光时不时地会偏向傅净司那边“你可知道我的祖上是干嘛的吗!”意外深长地说道。
傅净司忽然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忽然间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小瓶子。
“实话告诉你吧傅净司,我的祖上世世代代就是制作独门毒药的专家,就是为了对付那些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或者是我们需要控制的人,我从小就被泡在各种药罐子里,所以我当然不怕。但是宁惜就不一定了。”
她说着,轻佻地看着傅净司。
“这种毒药我从小就给宁惜服用了,一直到现在,由浅入深。高明之处就再也,我可以根据毒药的剂
量和多少控制她发病的时间。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亲自去问问宁惜,她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经常头晕的现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宁惜上一次晕倒应该是在马路上吧!可是你到的时候,宁惜已经安然无恙的躺在了医院……所以,你才应该感谢我,是我及时救了宁惜。”宁青笭自豪地说下去。
“什么,那天夜晚,是你搞得鬼。”傅净司忽然间想到,的确是有一天夜晚宁惜晕倒在外,自己到达的时候她已然没事了,医生也说是因为太过劳累引起的,没有说什么中毒的事情。
“怎么样啊,想起来了吗!”她质问。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傅净司猛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宁青笭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说着他一下子掐住了宁青笭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恶狠狠地看着她。
宁青笭觉得呼吸困难,呜咽着说道“呵呵……你最好考虑一下,要是我死了你的宁惜是否可以好好地活下去……额……”有些难受,口齿不清晰。
傅净司当时直
勾勾地看着他,可是听到了这句话,她却又不得不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咳……咳……”宁青笭低着头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是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充满笑意的。
“呵,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对我造成威胁,所以我从第一眼见到宁惜的时候就给她服用了毒药。所以傅净司你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因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制造出解药。”说着,就听到了宁青笭扬长的哈哈大笑。
傅净司恨不得立刻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杀掉以绝后患,可是现在看老是不可能了。
他仰天闭目,然后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傅净司虽然极度不想这样,但是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可以把宁惜的生死置之度外,绝对不可以。
“呵,你终于认输了,居然是因为一个女人,傅净司你也会认输啊!”宁青笭的话语里面充满了挑衅。
“我告诉你,浮辞玉已然在我手上,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从此以后离开宁惜。
因为……我要夺走你最爱的人,最在乎的东西。”她的眼神充满的邪魅。
“宁青笭你!”他指着她,却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简直是一番痛苦了。
“怎么,你想打我吗,想杀我吗,可是除了我就再也没有人能给宁惜解药了……哈哈哈,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去死吗!”她凑近他的耳朵,活灵活现地说道。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狠毒。”傅净司实在是然忍不住了,所以才吼了出来。
看到傅净司越是站不住脚宁青笭好像就越是开心,越是气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