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你,大清早的是不是有病啊!”宁惜索性直接说道,像是为了平复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气。
刚刚真的是好生气。
本来宁惜还以为是酒店里的服务员有事情才来找自己的,可是就在宁惜真的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并不是匆匆忙忙的服务员,而是一个自己的,熟人。
蓬乱着头发,披着衣服出来的宁惜让高褛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更让自己觉得无可奈何的是她一出门就上来的破口大骂。
那一刻,高褛是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巴巴的宁惜。
真的觉得挺可怕的。
他立即诚惶诚恐地低下头,然后默默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夫人,夫。”这一个人还没有说出来,似乎就被宁惜给堵了回去。
“夫什么人啊,你谁啊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犯罪的吗,不知道这样是会让别人讨厌你的吗,我最讨厌别人吵醒我睡觉了。”宁惜说完。
宁惜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宣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愤怒,其实她是断然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俨然就是高褛的,只不过生气装作不认识他
而已。
宁惜一向有些倔强和特立独行。
高褛“……”瞬间无语,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挺委屈,不过刚刚夫人说的是什么话啊,她居然说是“犯罪。”哦呀我去,夫人这也太可怕了吧,高褛静静地地低着头站在宁惜的面前,不敢出声的样子。
故作自然而然,然后轻飘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飘逸潇洒地把自己的头发理在自己的后背,猛地往后边一甩,看上去很霸气的样子。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双手环胸故作自然,轻飘飘地对高褛说“好了,说吧什么事啊。”宁惜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现在这样一副态度是否又是在告诉别人自己一点也不生气,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
阔怕阔怕。
高褛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后才不自觉地慢慢开口,心里终于是松下了一口气似的,刚刚夫人的态度简直让他不敢轻易出声。
“夫人,您还是快点进去穿好衣服随我一起下去吧,三少的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您
要是不想让我这个月的工资泡汤,就请您稍微体恤一下我吧?”高褛有些难为情地说着。
心里倒是一直纳闷着,为什么每一次三少和夫人之间闹矛盾的时候,自己却是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挡箭牌,这让高褛有些力不从心,其实他真的只想说一声“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
宁惜惊愕“什么……你说傅净司那个家伙也来了,而且居然在楼下。”宁惜张大了自己的嘴巴,质问着,不敢相信啊!
宁惜本来态度安然,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当时一听到这样的话,全身的神经立刻绷紧了“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极度不爽,所以最后还是没好气地说道“去你的,那个家伙来了和我有个毛线关系,你走吧,我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那个冰坨子”宁惜说着,又仿佛恢复了自己刚刚的镇定。
双手环胸。
说话间,就要关门了“别啊,宁惜,别这样啊!”他的手一下子挡在了门上。
“去你的,你的工资没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告诉你啊
,我根本就没有忘记你上一次背叛我的事情,你这个叛徒。”宁惜没好气地说着。
高褛听了,有些心急了,于是紧接着又央求道“不是啊,你就帮我一下,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工资,三少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较真啊。
高褛有些焦急了,他好像是真的一定要把宁惜带下午似的。
宁惜的力气终究不低高褛,尽管她也用力了,但是还是没有高褛力气大。
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她实在是无可奈何“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语气有些有气无力。
“哎哟夫人,你就答应我吧!”高褛有些为难,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越来越抱怨了。
“算了算了,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真的要去吗。”她说着,慢慢地放弃抵抗。
“嗯嗯。”高褛很认真地点点头。
“算了算了。”宁惜唉声叹气,等我换件衣服。
宁惜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高褛被自然而然地关在了门外面,但是好在她终于答应了自己,总算是圆
满完成了任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少不自己来。
片刻之后,宁惜淡妆出来,然后有些不顾形象地走在高褛的面前,但是举止行动,却总是显得有些娇憨可爱。
到了楼下,远远地宁惜就看见了傅净司的劳斯莱斯稳稳地停靠在酒店的门口。
这个傅净司,我就知道他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