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傅净司一定是爱我的,他不可能是在玩弄我,他一定是爱我的。”宁惜嘴上一直说着,他慢慢地开始担心起来,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可是嘴上越是这样说,就越能够证明宁惜心里的困惑和疑虑,只不过她在用一种勉勉强强地方式安慰着自己。
所谓的坚定话语,也不过是内心的那可笑的自我安慰而已。
“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啊!”宁惜刚站起来,就已经迎面撞上了高褛,他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宁惜。
不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这样的宁惜,让高褛情不自禁地有一种肃然起敬和诚惶诚恐的感觉。
宁惜回眸一看,居然是高褛,又是和傅净司相关的一切“怎么了,我不能在这里吗”她的语气里有一些讽刺和不满。
“哦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刚好来这里帮助三少那一份文件而已,却没有想到原来夫人也在这里啊!”高褛向她说明自己的来意。
“哦,是吗。”宁惜的话语中总是带着一种掩藏不住的火药味,高褛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针对自己的,只是心里的担忧却从来都没有
减少过。
“你自便,我走了。”宁惜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走了,不想多说话。
高褛明显地感觉到了宁惜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总而言之,和平时相比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对劲。
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担心起来,连忙叫住了宁惜“夫人你到底要去哪?怎么觉得您的状态不太对劲啊!”高褛连忙拦住了她,站在宁惜的面前。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好好为你家三少办事情吧,我的安危,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说道,语气里早已经透露着自己内心的不满和忧郁,可是又饱含着一种逼人的气势,如同降到冰点的耐心。
“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可是三少最在乎的人,三少那么在乎你的安危您又怎么可以轻言自己的生死呢!”他说着,好像有一些不满。
宁惜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高褛又继续“其实夫人不要生气,我猜想您一定是在为三少莫名其妙地把您调职了而感到生气吧,其实这件事情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其实三少他真的是害怕您的身体承受不了才会这样的。”高褛笑笑。
宁惜笑了“
真的吗,真的只是因为关心我在乎我吗?”她像是在问高褛,又是在问自己。
“三少什么时候骗过您呢,夫人如果您要是接下来没有事情的话,就随我一起去找三少吧!他早已为您安排好了午饭。”高褛笑着说,本来他就是要打电话告诉宁惜的,但是刚刚好在这个地方遇见宁惜了,索性就直接说出来。
宁惜没有太过复杂的表情,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前方,然后轻佻地一声“如此,带路吧!”她说。
“嗯嗯好,夫人请上车。”他很有礼貌地为宁惜打开了车门。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宁惜在高褛的带领下来到了晨光酒店高褛没有骗自己,进去的时候傅净司果然坐在那里,看得出来,他应该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了。
宁惜进去的时候,傅净司正紧抿着自己的双唇坐在自己的位置,视线在落到宁惜身上的时候,才露出了一丝丝浅浅的微笑。
所谓浅笑安然,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了吧!
宁惜只是看了傅净司一眼,然后就坐到了他的对面,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包丢在一边,好像是在瞪着他,有些生气。
“怎
么了?”傅净司说完这话,抬眼看了一下自己旁边的高褛,然后示意让他出去。
高褛表示明白,连忙走到门口出去了,轻轻地关上了包间的门。
高褛走后,包间里的气氛似乎就变得更加冷清了,仿佛一瞬间就降到了冰点一样。
“宁惜,之前的那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这顿饭,就当是给你赔罪了,好吗?”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宁惜,可是还是难挡她幽怨的眼神。
宁惜的眼睛,似乎在冒着火光,紧紧地盯着傅净司。
“来,吃吧,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她说着,伸手给宁惜夹了几口菜,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宁惜的碗里。
他以为宁惜只是在和他生气,耍小性子,只是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
宁惜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对于傅净司说的话毫无表示,反而是依旧保持着自己干瞪眼的神情。
傅净司开始慢慢地吃起饭,可是当他再一次抬眼的事后,却有些惊奇地发现宁惜依旧刻意保持着自己之前的动作,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傅净司觉得实在是不对劲,太匪夷所思了,为什么一夕之间,他的丫
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宁惜,你怎么了?”傅净司放下了自己的碗筷,认认真真地看着宁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