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什么时候承认她是我的未婚妻了,要不是你你和我爸这么撮合着,这个女人能进我家大门吗,当初还不是耍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林倾了根本就不喜欢她。
“倾了,你随便说说就可以了,过分了啊。”张诗仙不满。
“妈,到底谁是你亲生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护着她,她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要对她这么好。”林倾了指着在张诗仙的怀里装可怜的宁棠梨,毫不客气地说道。
“阿姨,你看她啊,他居然这样子说我。”宁棠梨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这孩子,着怎么说话的。”张诗仙埋怨自己的儿子。
“好,既然你们都这样护着她,那我无话可说。”林倾了甩手就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喂喂喂,你给我回来。”虽然张诗仙在后边喊着,但是林倾了的脚步却一点也没有停留。
然后她只好安慰着怀里的宁棠梨说“梨儿不哭啊,这事儿阿姨给你做主,分不分手由不得倾了。我们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儿媳妇。”她说这话,似乎丝毫没有考虑自己儿子的感受。
“嗯
嗯。”宁棠梨噙着泪,一边弱弱地点头,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斑驳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宁棠梨的眼里闪过了片片精芒。
这天宁惜下班早,她想着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看宁青笭了,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真是奇怪了,我那个妈怎么这几天没有给自己打一个电话,我不联系她,她也不联系我了吗?
这是有多么不关系我这个女儿啊,哎算了,反正已经二十多年了,习惯了。
宁惜在心里腹诽道。
虽然宁青笭没有主动联系宁惜,但是宁惜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看,一探究竟总是好的。
宁夏开着自己的车,很快就到家了。
她还特地买了一些燕窝和点心,这些最基本的孝道她还是懂得的,何况宁惜并不像母亲宁青笭那样冷血无情。
可是进门的时候,宁惜却惊讶地发现了门没有关。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进小偷了吗,宁惜本能地感到害怕,全身顿时毛骨悚然。
不过转念一想,不应该啊,大白天的,有哪个小偷会这么傻。
看到了宁青笭平时外出的高跟鞋都摆在满口,宁惜就更加坚
定了自己的判断,宁青笭应该在家里,没有外出吧!
可是为什么不关门呢!
看见大厅里空无一人,宁惜轻轻地喊了一声“妈。”由于比较怯懦,宁惜的声音比较小,也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不知道是不是宁青笭在里面的房间里没有听见,宁惜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物品,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里屋。
忽然间,越来越靠近房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小声的呢喃,而且这声音不只一个人。
声音里夹杂着丝丝柔情,就像男女欢爱。
宁惜听着,心里疑惑,这是谁在说话,为什么会在宁青笭的房间里?
忽然“啊!”宁惜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就在那一刹那,她连连后退。
宁惜透过门缝看到了何其肮脏,何其恶心的一幕。
床上的男男女女赤身裸体,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更让宁惜不敢相信的是,那女儿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宁青笭。
这一次,宁惜看清楚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张大了自己的嘴巴,简直是目瞪口呆。
房间里的男女因为宁惜的这一声尖叫彻底被惊醒
,他们惊慌失措,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男人很疑惑地立马坐起来,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宁青笭忽然紧皱眉头,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拿着旁边的衣服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
宁惜在门外,可是这个时候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怯懦,她觉得自己应该理直气壮,不能够再放任她这样胡作非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在自己的家里。
她,绝对不能容忍,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宁惜鼓起勇气冲上前去,猛地推开了房间的门“你们在干什么。”宁惜理直气壮,愤怒已经将她包围了,她整个人都快要膨胀。
房间里,似乎空气都充斥着肮脏的气味,令人作呕,如果不是因为局面的尴尬,宁惜真的一刻一不想待在这里。
男人惊慌地立马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看了宁惜一眼。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宁惜瞪着这个男人,男人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宁惜想象中的那么不
堪,那么邋遢。
透过他不凡的动作和神情,标致的五官依稀可见,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