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熟悉的闹铃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
“嗯——”柳谦轩轻声呻吟了几声,眼皮微微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他揉着眼睛,缓慢的翻身下床,右手揉搓着有点变形的头发,尽情打着哈欠,“哈啊——”
“有点累。”柳谦轩嘟囔着,揉着脖子向客厅走去;昨晚将近1点才躺下,可能是过了平时睡觉的时间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好一会才睡着。
柳爸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柳妈则是在卫生间洗漱。
“妈,爸呢?”柳谦轩高声问了一句。
“已经走了,去你爷爷家了。”从卫生间传来一声回话。
闻听此言,柳谦轩没多说什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而后等柳妈洗漱完毕后,自己也洗漱完毕,二人共同走向柳谦轩爷爷家。
柳家过春节的习惯是聚在老爷子家,大年三十聚在一起吃顿大餐;大年初一早上一块吃顿饺子,然后就各自分堆:聊天的聊天,玩牌的玩牌,还有的出去在附近溜达一圈。
至于柳谦轩这种无游戏不人生的家伙,自然是积极的组了牌局;用扑克牌当点数,直接开启了麻将大赛。
“吃!”
“碰——”
“杠——!”在听牌的时候,突然过了一杠;柳谦轩故作玄虚的从牌堆尾部摸到一张牌,用大拇指肚像模像样的摸着,摸了几秒也没摸出来是什么牌。
不过他内心自然是万分期待,“这是要杠上开花了吧?打麻将真特喵的开心呐!”
“——fuck!废牌。”柳谦轩心里抱怨着,把这张无用的三万扔了出去,怎料正好点了炮,下家已经暗听好久了。
“好家伙,还给别人做嫁衣了?”柳谦轩顿时眉头紧皱,“超能力麻将果然都是骗人的。没事,再来。”
赌博的魅力在于以小博大,达成小概率事件的快感真的让人欲罢不能;脑内多巴胺的快乐,是个人都遭不住。
所以,黄赌毒一定不能沾!
但是,就说说现在那些辣鸡手游为啥这么火?手游就好比在窑子(黄)里面加上抽卡(赌)的精神鸦片(毒),这特喵的谁能顶得住?
有一说一,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要是没有温暖人心的社保,还怎么坚强勇敢的生活下去?
愉快的打着麻将,几个小时瞬间溜走,不知不觉天都擦黑了;柳谦轩作为爱看天麻的死宅,凭借着自己积攒多年的麻将知识和自身的领悟:荣幸的砍下了最后一名。
天麻看多了都会有错觉,就想憋大的;但问题是超能力根本不存在,杠开胡牌那可是天文数字一样的概率;最靠谱的还是追求概率的理论麻将,可惜柳谦轩只学到了主角咲莽的精神,因此输的一塌糊涂。
晚上众人再次一块吃了晚饭,随后各回各家。
春节的之后几天,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常,两周的时间就这样匆匆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正月十五了。
正月十四的早上,柳谦轩翻着日历,赫然发现寒假只剩下两周了;更可怕的是:闪4一周目刚刚打完,为了白金而开的二周目才打完了第一章。
“最后还得肝鱼刷u物质换塞姆利亚矿呢,二周目必须人手一把最终武器。”柳谦轩捏着下巴,思考着接下来几天的安排,“p5这个假期看来都玩不上了。可——”
从b市回来之后,柳谦轩就进入了玩命颓废模式,每天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打牌,快乐是真的快乐,但一点长进没有;而且由于两周多没健身,身上似乎看起来松垮了一些。
“不行,家里太舒服了,要乐不思蜀了!”柳谦轩回想起自己已经被神秘的组织盯上这件事,瞬间紧张了起来,心动不如行动,“先做几个俯卧撑吧。”
“1,2,……,10。”柳谦轩使出了吃奶的劲做了十个后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超,怎么都虚成这德行了,该不会——”
柳谦轩这么想着,抬起右手,冥想着手枪的模样,用【存在】生成了一把自己惯用的手枪;好在想象力还在,手枪看起来并无二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柳谦轩这么想着,顺手订了周五的火车票,“今个周一,明天元宵节,周日我得返校了。”
“加了公会但人还没见到几个。上次好像说十五之后就会有人了吧,趁着没开学有空,先去看看。”柳谦轩这么想着,眼角下移瞟到了书桌上的四公主,“今天都已经做出这么上进的决定,趁现在得好好放松一下了!”
于是,柳谦轩趁着没返校在家这几天,来了一波最后的狂欢。
周日一大早,柳谦轩提着拉杆箱,在柳爸柳妈的陪同下,来到了y市高铁站:人不算多,因为春节返乡潮已经过去,开学返校季尚未开始。
因为不是第一次了,这次柳谦轩走的决绝很多:简单和父母挥手道别,便头也不回的进站上车了。
上车找到座位,把行李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