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少令人厌恶,但更多的是让司寇茗瑶不服。
“凭什么!”
“凭什么?”宁沁音反问,“你说我凭什么?难不成像你一样?司寇茗瑶,别以为你做的这些事王爷不知道,你以为当初你在容兮的药里动手脚就没人发现了?你以为你假怀孕流产就有人信了?你这些鬼把戏早就一文不值了!”宁沁音毫不犹豫的拆穿着她之前的种种。
“你……”一时间司寇茗瑶根本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没错,这些事统统是她做的,可给容兮下药的事怎么会被她知道的?
“容凝固然歹毒可恨,可她做事向来正大光明。你我不过用的伎俩或许在她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说到这处时宁沁音的眸中分明多出了一丝瀚然。
司寇茗瑶失败的原因是把一切都做的太明显了,而她若是到了最后也走上跟司寇茗瑶一样的路时,那便是算错了容凝在慕泽钦心中的地位。
“也许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我也算姐妹一场,这最后一程便由我来送你吧。”宁沁音向前一步,从她的手里接过药瓶,“这药是最毒最烈的孔雀胆,虽见血封侯可痛苦也是有的。不如用这个。”说罢,宁沁音从袖中掏出一瓶药,“从容凝的炼丹房拿来的,她的毒想来要比这孔雀胆好得多。”
“是吗?”言语在问,可手已经快速抢过了药,拧开瓶塞,径自将药倒入口中,沁凉的液体一入肺腑就连气息也凝滞住了。
“茗瑶,你走好。若我有命活着每年供奉定会准时。”眼看着司寇茗瑶喷洒了一腔热血,宁沁音撇过脸,右手抚上她的脸颊为她阖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