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从头至尾他都不配。
“明白了……”般箬缓缓开口,胸腔中不由得划过一丝悲凉,只怕之前再多的勇气也抵不过容凝的这句话吧。
他是奴才,她是主子。
这就是差别,这就是不可磨灭的障碍,哪怕她容凝随时随地会被慕泽钦给赐死抑或休黜。
“那还不滚!”容凝的声音一再便高,一双美目从迷蒙到深邃,最后变成一汪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潭。
“是!”艰难的半跪下去,再起身时几乎耗尽了自己大半的力气,等他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门外了。
回想方才的种种,只如黄粱一梦,而这场梦中演的又是谁欠了谁的戏呢……
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这个刺激来的突然着实让他招架不住。一腔的深情还未说出便被她拒绝了,他想说,如若王爷赐了休书给你,你可愿跟着我般箬?
只可惜这话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