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划水：终于动手了，我早就饥渴难耐了！】
【书生：具体位置是哪儿？】
【姚远：北郊沧澜江，后天上午八点集合】
【路人甲：收到】
【驯兽师：收到】
秦泽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晚上的那座聚能塔，心里感到隐隐的不安。
“千面搞快点！”
片刻，局域网里传来千面的回应。
“催尼玛呢！”
“生孩子还得十月怀胎。”
……
黑山生物大楼。
“老板，我们上个存放x实验体的实验室在三个小时前被摧毁了。”
中年人听到助理的汇报，不由得皱眉。
“实验体转移的消息不是已经放出去了？”
“还去上个实验室做什么？”
助理摇头，他同样也无法理解。
沉默片刻后，中年人又问：“是执法的人吗？”
助理回答：“不清楚，就一个人，实力很强。”
“实验室虽然没有设置强大的守卫武者，但配合防御系统，足以拦截七级武者。”
“不过却没能拦下那人。”
“我们的防御系统在对方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
中年人右手轻轻敲击桌面：“现场情况如何？”
助理叹了口气：“人都死了，实验室被毁。”
“不过之前按照您的要求，在那个实验室里放置了实验体转移的详细计划。”
“闯入者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实验体的位置了。”
中年人喃喃自语：“哪里冒出来的疯子。”
“不过既然是奔着实验体来的，就都一勺烩了吧。”
“今晚的试验情况如何？”
助理低下脑袋：“数据全部都传输回来了，不过人一个也没回来。”
中年人脸色阴沉。
今晚上邪门的事情怎么一件接着一件？
数据回来，人没回来。
那试验算是成功，还算是失败？
助理开口道：“数据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这意味着聚能计划可以执行。”
“我已经派人去现场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嘀嘀嘀嘀——
助理耳麦里响起通讯请求。
他立刻打开办公室的白色幕布。
轻点耳麦。
将投影投到了幕布上。
是由无人机航拍的画面。
现场一片狼藉。
地上还有好几处在燃烧。
能够依稀看到数具守卫武者的尸体。
原本聚能塔所在的位置，被一个大坑取代，坑底部还在冒着白烟。
助理沉声道：“营地被攻击了，没有幸存者。”
“不过尸体的数量与我们派去的人数不符。”
中年人思索片刻：“两种可能。”
“有一部分护卫活下来了，由于任务失败，他们不敢回来复命，直接做了逃兵。”
“也可能是聚能塔炸了，把人炸成了灰，尸体数目自然也就对不上。”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我们的试验都暴露了。”
助理担忧道：“那我们的计划？”
中年人没有任何犹豫：“继续。”
“即便是操作员，对他们这次所进行的试验都是一知半解。”
“袭击者就算是搜灵，也不知道我们的具体目的是什么。”
“无伤大雅。”
助理点头：“我这就把试验数据传输给所有聚能塔操控室。”
中年人摆了摆手：“去吧。”
“后天就是最后期限，也是决战的日子。”
“到底是我们公司迈向新篇章，还是成为历史被扫进垃圾堆里。”
“拭目以待吧。”
助理微微躬身，退出了房间。
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这真是一场惊天豪赌。”
“现在整个商会都以你为首，其他公司全部臣服。”
“希望你能带我们赌赢这一次。”
中年人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夜幕下的海都。
他缓缓抬起右手按在玻璃上，喃喃道：“后天的结果会证明，我将是你们最伟大的领袖。”
……
次日一早，秦泽便在局域网里呼叫起千面。
“有结果没？”
“别追命了，正在查。”
秦泽闻言皱起眉头。
千面第一次进展这么慢。
都过去整整一个晚上了，还没有丝毫线索。
要是换作以前，凌晨怕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