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薛氏惊慌地问道。
夏文祐终于睁开眼看向她,认真地回了句,“送你去庄子上。”
“不去,我不去!”薛氏差点跳起来,气愤地嚷道:“江祈年都说我是无罪的,你们凭什么还要送我去庄子上?”
“难怪这些日子,武定伯府一个人都不曾来看我,原来你们早就打定主意了。”
“夏文祐,你好狠的心!”
想到这些日子受的罪,薛氏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孤零零一人待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夫家全家却在算计着要将她赶走,怎能不让人心寒。
“论心狠,谁比得过你表哥洛宗泽。”夏文祐淡淡地说了句。
擦拭眼泪的动作顿住,薛氏猛地抬头,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夏文祐也不瞒着她,将他近日查清的事情缓缓说了出来,“你身边的人去卫国公府找洛宗泽。”
“本想着让洛宗泽救你出来。”
“却不想,洛宗泽嗅到了机会,联合十几名朝臣,将我从户部侍郎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如今,我失了圣心,此生怕是起复无望了。”
“夫人,你满意了吗?”
听完这些,薛氏惊地睁大了双眼。
更让她胆颤的是,夏文祐看她的眼中冷漠淡然甚至带着恨意,唯独没有一丝夫妻情意。
夏文祐最后说了句,“乖乖待在庄子上,想着两个孩子,也别再惹事了,否则休怪我不顾夫妻情分。”
薛氏还想争辩,但听到孩子,她的腰突然弯了,捂着脸痛哭了起来,最后艰难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