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泽动作一怔,无边沉默蔓延。
林蔓云看他的样子便明白了,果然这段时间的相处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低头不露痕迹地拭去泪水,又抬头,强忍住哽咽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要联系了,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
这是在撇清关系了,楚君泽不想听,果断抬手按住她的嘴唇,抛出自以为诱惑的条件:“除了婚姻不行,我可以养你还有你那个自你的儿子。还有你喜欢设计衣服,我可以帮你开店,完成梦想。”
这是!林蔓云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让我当情人吗!让我做那种见不得光的女人,让自己的孩子也抬不起头。
怒火上涌,她用力想推开他,楚君泽却反手握住她的手臂,眉头压下来,烦躁:“又怎么了。”
当脱离了这段时间沉沦的情绪,林蔓云只感觉到莫大的羞辱,瞬间失去理智,气得低头对着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一瞬间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你这个女人!”楚君泽毫无防备,顿时吃痛,刚刚一松手,林蔓云连忙退出他的怀抱,到了床下。
此时,楚君泽手肘上的牙印已经渗出了鲜血。
林蔓云眼睛被刺激得一缩,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心里还是难掩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不知好歹!”楚君泽似乎已经对她厌恶至极,不再看她。
林蔓云慌忙擦去泪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了起来,临走到门口时,回头认真道:“是我想当然了,你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霖霖,可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是我最爱的人,我们不合适,以后如果有缘分再见的话,就当不认识吧。”
说完深深一鞠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楚君泽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转过头,冷着脸,任由鲜血从手臂滴落,良久,突然笑了一声。
我久不回国,看样子魅力下降了。
他起身穿好睡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抬起手臂,看着上面娇小的牙印,阳光照在他脸上,光影斑驳间,看不清神色。
突然屋内响起有节奏的清脆敲门声。
“进来。”楚君泽带着莫名的期待望过去。
“少爷。”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中等身材,带着黑框眼镜面容严肃,正是前几日出现的郭阳。
他正欲问候,突然看见他手上的血迹,心瞬间都慢了半拍:“您这是怎么了?”
他边说边立马上前,郭阳是受过训练的专业助理,是楚君泽父亲为他培养的多功能人才,伤口处理自然也会。
他熟练地从身后地拿出一个小型医药箱,随即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在楚君泽身旁,开始做简单的上药包扎,同时也不放心,迅速联系最近的医院,要求他们十分钟之内派医生过来处理。
楚君泽靠着椅子上,长腿百无聊赖地交叠在一起,看着窗外,慵懒随性道:“被一个没良心的小狗给咬了。”
他现在并不明白,林蔓云不是没有良心,只是还有自尊。
她只是告诉自己,对方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可自己除了自尊再没有拥有什么了。
离开后她整理好情绪,急忙赶往家里。
可大门紧缩,空无一人,他们竟然提前离开了。
林蔓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天下之大她能去哪。
“哟,这不是大嫂吗?”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蔓云回头看去,竟然是江城的弟弟,江豪,他没有走!
她忙跑过去,急切问道:“霖霖他们走了吗?”
江豪正抓着身上的红点呢,突然看见对方,微微红肿的唇瓣,红润的眼神,身姿纤弱,带着一股动人风情。
顿时胸口一热:“嫂子,他们走了哦,不对,哥有新嫂子了。”
他咽了咽口水,朝林蔓云走去:“他真的是暴殄天物,让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对吧,蔓云?”
感受他淫邪的目光,林蔓云慌张不已,忙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头,警惕地护在身前。
鼓起勇气道:“这是大街上,我是你哥哥的前妻,是你侄儿的妈妈,你母亲和你侄儿现在都在后面!”
他不仅不害怕,反而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哈哈哈,对对,你是江霖的妈妈。”
“可我是江霖的,~二~叔~啊~”最后两个字拖得长长,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蔓云身上游走:“这腰肢又细又软,谁看得出来生了个孩子啊。”
他突然猛地上前,一把打掉林蔓云手上的石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着往旁边巷子里拖:“好香啊,反正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干脆弟弟带你享受享受。”
“不要,君泽,妈妈,救我!”
粘腻的呼吸,在脖颈间徘徊,林蔓云挣扎推开他,逃离大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