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外面,容君初和袁琴儿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容君初似乎还在笑着。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店,宋清竹停在外面,抬头一看,照片上面的字狠狠对我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们的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宋清竹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这么段的时间,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她面前示威,当她是什么?
宋清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酒店里面,袁琴儿扶着容君初来到房间里面,心里面很是激动。
得意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她的心里面生长发芽。
容君初躺在床上,衬衣上的扣子开了两个,面色潮红。
他们两个人如果在这里呆一晚上,估计容君初自己也不会相信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袁琴儿趴到容君初旁边,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希望袁小姐自重。”容君初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袁琴儿的衣服扔了过去,眼睛清明一片,没有一点儿醉了的样子。
“你……”袁琴儿又羞又恼。
刚才容君初不是已经醉了吗?怎么……
“有些不合适的想法袁小姐还是趁早打消。”容君初从旁边拿过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对了。”容君初冷冷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好自为之。”
屋子里面,袁琴儿就像是发疯了一样,把屋子里面的东西全都摔了个稀巴烂。
“宋清竹……我一定会得到容君初的。”袁琴儿紧紧地捏住自己手里面的衣服,眼睛里面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其实刚才容君初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从宋清竹刚一进来的时候,容君初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靠窗的座位。
除了宋清竹,还会有谁?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容君初突然想看看宋清竹的反应。
他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想看看他在她的心里面是不是没有半点儿地位。
只可惜他刚好背对着宋清竹,直到最后出酒店的时候都没有机会看宋清竹一眼。
宋清竹醒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酒店里面,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这里。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
宋清竹想从床上坐起来,脑袋里面一阵眩晕。
她勉强直起身子,想起那天医院里面容管家的话。
她现在的身体可真是弱
的不行,这样都能晕倒。
外面,男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宋清竹醒来,招呼道。
“醒来了?赶紧洗漱吧,早餐我做好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依稀记得自己应该在酒吧门口吧。
男子随意扯了个谎,把这件事情给蒙混过去。
昨天晚上和宋清竹分开之后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跟在后面,害怕她出什么意外。
袁琴儿和容君初的动作他看在眼里。
宋清竹的隐忍他也看在眼里。
昨天晚上的酒吧里面,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事。
宋清竹下床,身体虽然难受,但也无可奈何。
这算不上是什么大毛病,只能静养,但她现在实在是不想出现在医院。
“对了。”宋清竹放下手里面的面包片。
“我……我一会儿想要去一趟容家。”
男子喝豆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笑得不动声色:“去容家干什么?”
宋清竹低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我想把我的行李拿回来。”
行李拿回来之后,应该就和容君初彻底没关系了。
“我送你。”
“不用了。”宋清竹笑了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
“好。”男人没有再强求,道。“有什么事情
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男人走后,宋清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用了好大的勇气才下定决心出去。
容君初没想到自己第二天早上竟然还能看到袁琴儿。
“怎么是你?”容君初皱了皱眉头,非常的不耐烦。
这个女人最近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怎么说话呢,这位是琴儿,是你袁伯伯的姑娘,我特意请过来的,赶紧去洗漱!”
陆小曼已经在为容君初的后来打算。
容君初咬咬牙,还是不想驳了母亲的兴致,只好去洗漱。
卫生间里面,他怎么也不想出去,不想去面对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