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淋到身子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击大脑。
然而男人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疼痛的样子。
血液混着烈酒往地上流淌。
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舌尖轻舔着他背上的血渍。
“暗鹰,主人对我们也太残酷了,看得我都心疼死了。”
女人长相很是妖媚,女人的双臂白皙纤长,蛇一般缠在暗鹰的身上。
见男人没有生气,女人继续说道:“要不,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说着,她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滑去。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女人猛得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血液从她的脖子里喷射出来,男人面无表情,拿起酒柜上的布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
直到女人捂着脖子无力地倒在地上,他才抬眸冷声说道:“背叛主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暗鹰冷漠的离开,只留下女人的尸体。
她的眼睛因不甘而睁着,死不瞑目。
次日,阳光透过窗子照在病房内。
容君初才迷迷糊糊醒来,伸出胳膊挡住刺目的阳光,昨天晚上的记忆蜂拥进脑海里来。
男人刚刚换
好衣服,就接到了侦探事务所的电话,声称已经查到了线索,约容君初见面。
为了掩人耳目,男人挑了最热闹的地方。
夜色是都城最大的酒吧,里面混迹着各个地方的势力。
越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反而才会越安全。
穿过人潮拥挤的舞池,容君初直接来到男人预定的卡座。
男人戴着鸭舌帽,一副谨慎的模样。
容君初坐进沙发里,也不说废话,开门见山道:“我要的资料呢?”
“资料我查到了,把资料给你之后,我就没有办法在都城待下去了。所以我要求加价。”男人开口说道。
早知道这个委托这么棘手,他死活也不会接。
但是现在已经得罪了对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对方没有报复自己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容君初点头打应,从怀里掏出支票签上自己的名字。
“数字你自己填。”
男人没想到容君初出手竟然这么大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拿过支票,同时把怀里藏着的档案袋递给了容君初。
“这是我查到的东西,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对方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们对着干。”
说完,男
人就揣着支票离开。
惹不起,却已经把他惹毛了,动了不该动的人。
容君初看了眼档案袋,毫不犹豫的打开。
……
“你醒了?”宋清竹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袋醒酒药,递给了他。
容君初收回思绪点了点头,接过药袋一饮而尽。
“你不怕我在里面加了什么?”宋清竹挑眉,似笑非笑。
“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容君初不在意的说道。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宋清竹肯定会感动,然而现在对来她说却异常讽刺。
想到他对别人也会这么说,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把儿子的证件给我一下,我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宋清竹的语气微冷,带着一丝疏离。
来不及思考她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冷淡,就被她的话给难住了。
“你真打算带容易出院?”
“连你也不相信我?”宋清竹盯着他的眸子,满是责问。
容君初无奈,只好让林祐把证件拿给送清竹。
与此同时,容家……
“什么?宋清竹说要把孩子接回来治疗?”
听到容管家说今天宋清竹就准备把容易接回来,陆小曼一脸愤怒。
“是的,早在前几天,太太就吩
咐把无菌室和药房准备出来了。”管家道。
“那医生怎么说?”陆小曼问。
管家道:“医生并不建议这么做,小少爷身体现在很差,需要用仪器维持治疗,如果接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疯了!她真的是疯了!我大孙子怎么就摊到这么一个妈了啊!她这不是要他去死吗!”
“我们容家又不是掏不起医药费,至于要把他就接回家来吗?”容铮也很恼火,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公,我就说宋清竹这个女人不可靠,她这是故意谋杀!”想到这里,陆小曼更恼怒了,继续说道:“不行,我要去医院阻止她,我是不会让她害我孙子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