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到宛如车祸现场的惨烈画面。
反正谁丑谁尴尬。
这么一来,又难免升起几分虚荣心。
就像多喝了两杯假酒。
脚底飘飘然的。
“我现在有种拐走白富美的感觉。”
“那你要抓紧啊,我30岁以前结婚的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了。”
“……”
你能别主动往恨嫁女的角色钻吗?
莫名的心理压力瞬间把我压实了。
整个人异常稳重。
眼神带着可怜。
“我现在就好想跟你求婚啊。”
白毛拖长嗓音,无理取闹到达巅峰。
“老师,其实我现在还很年轻,还想多玩几年。”
“白富美都跟你私奔了,你觉得拒绝过分吗?”他眉头一挑,语气很贱:“非常过分。”
“我是个没本事的穷小子,而且有大男子主义倾向,就算是白富美也得天天给我洗衣做饭。”
“也可以哦。”
“白富美靠嫁妆就可以请仆人,你说的是田螺姑娘才对。”
你代入得也太快了吧!
“那个、老师……你觉得田螺姑娘看上农夫哪一点了?”
“性格好,长得可爱?”
他唠唠叨叨:“你不觉得很合适吗?互相都了解对方,互相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在一起很好玩。”
大可不必。
“……后来他们BE了。”我祭出杀手锏。
“那是因为他们太菜了!我才不会因为别人多嘴就放弃喜欢的人,你还有其他要求吗?”
“……拉黑你。”
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在路边的牛排店吃了简餐。
向店长大叔借了自行车。
五条悟扶着把手跨坐在前,我带着遮阳帽,侧坐在自行车后座,店长看这幅架势,连忙说自行车载人是违法的。
我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别骑上马路对吧,我懂。
然后在对方的姨母笑中,出发了,我差点被甩下去。
“骑慢点啊!”
“抓紧一点。”
我气得捶他。
“再抓紧一点。”
五条悟骑得就像羚羊,在裸露的岩石上蹦蹦跳跳,展示了人车合一的高超技术。
他好像把本来很单纯的“骑车带女朋友”当成了山地车模拟赛。
受不了他表演孔雀开屏,就算有【无下限】我也快掉下去了。
干脆主动提出要下来走走。
“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好像变慢了。”
坐在岩石上吹着海风,聒噪的白鸟在天上盘旋。悬崖之下,则是汹涌广阔的海水,我把三明治分给他:“给。”
我们从山上下来,手拉手走了好长一截,直到路面变得平坦,又搭着自行车原路返回。
回去发现院子里多了不认识的面孔,原来是附近学校的社团正举行自由式滑板比赛。我也被一个热情的女生拉着学了好几个动作。
她意外我一学就会,更加热情地邀请我加入滑板协会,我笑着回绝了。
跟咒术师待久了,我的眼界随之拔高,都快忘记普通人的水平了。
咒术师个个是顶尖人物,什么左脚踩右脚上天,一个滑铲把咒灵开膛破肚,打架75分钟完事再跑30公里……都不在话下。
人和人的体质不能相提并论,问就是我最菜。
起步。
踩板。
左脚换右脚。
魔力地转圈圈。
我踩着板上华尔兹,在地上摩擦摩擦时,四个不认识的男生推推搡搡地过来,说是要教我其他花式动作。
五条悟一下子插到我面前,宛如钢铁之墙。
“老师,算了。”我劝他。
“原来是老师啊!”男生一下子放松了。
“老师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又一个说。
五条悟的笑容突然变得很恐怖,他眼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小夜酱,我没有生气。”
“没有泪水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补完他们青春的遗憾。”
“……”
王者回归幼儿园。
场面过于血腥,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