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流民?”张鹿安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带着这个疑问,让张鹿安突然灵机一动。
他便带着许由和贾得胜以及其他几名亲兵,前往清河县南乡钱家庄,沿途发现此地的田地基本都是荒芜一片,待走到钱老一的家里,阴差阳错之下,正好见到已经打包好行李、准备举家外出逃亡的钱老一和他的侄子钱大海。
再次相见,双方彼此都是唏嘘不已。
“张少爷,你心肠好,把我们家钱茹买回去吧,只要给她一口吃的就行了,跟着我们去逃荒,就怕她会饿死。呜呜……”
钱老一的妻子钱大妈哭着说道。
“娘!”钱茹也跟着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张鹿安转向钱大海询问道。
“还不是被‘剿饷’给闹的。原本咱们庄稼人就有本课,后来加上了辽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我和大伯有一身的技术,农闲时节就去给清江督造船厂做工,再加上自己偶尔打打鱼获,一年到头没有个清闲日子,但是日子倒也能够过得去。谁知今年狗知县秦世英竟然宣称朝廷要加征‘剿饷’,让我们家按照每亩缴纳五分银的田税,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多种多亏,少种少亏,大家伙干脆都把田地撂荒了,都除外讨生活去了。”
钱大海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大海慎言,须防隔墙有耳……”钱老一连忙止住钱大海说话。
“你这刁民,竟然胆敢背后辱骂我们秦知县,真是不知死活,来人,把他们一家人还有这几个盲流,都给大爷锁拿了,交给知县大人,个个有赏!”
钱老一提醒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队衙役,其中一个领头的人,态度十分嚣张地说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