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亲了亲他嘴,亲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小声嘀咕:“多大人了,还天天要哄。”
银狐紧了紧她指尖,还嘶地喊了一声,好像她压到他伤口一样。
花戎吓坏了,豆大的泪珠,倏地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捧着男人的脸,又亲了好几下。
声音带着哑哑的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
男人阖上眼睛压下笑意,有气无力地点着头,慢慢掀开了被角:“肚子上开了好大一个口,现在还闷闷的痛,你给我揉揉。”
花戎一边解外套,一边疑惑地问:“肚子上为什么会有口?”
男人神色淡淡,浅浅撩起衣服,露出巴掌大小的疤痕:“因为,虫子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花戎怔怔地看着,眼里瞬间又盈满了一汪泪:“对不起。”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开始提要求:“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不能出门。”
“不能不听话,不乖,也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
花戎啊了一声,本要反驳一句,但是,摸着凹凸不平的伤口,还是噤了声。
银狐:“我身上疼,睡不着,你帮我一下。”
花戎嘟着嘴,不大愿意:“帮什么帮,睡不着就躺着,闭目养神也是休息。”
男人扶着她的腰,不依不饶,抬手就去扯她睡裙上的系带。
嘴上说得好听,很快很快,实际上,又缠了她两时辰。
大概是因为两天没睡好,最后,她还没躺下,就睡着了。
男人修养了两天,她很乖地在屋子里陪着他,一边炼器,一边小声嘟囔:“我好想小澜。”
“好久都没看见他了。”
“不知道他衣服够不够穿,我给他做了好多漂亮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男人捏了捏她脸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言罢,看了眼她被热气熏红的小脸,又补了句:“搞那么累干嘛。”
“男孩子,够穿就行。”
花戎小心翼翼地用灵火淬炼燧星石,她打算给自己做把方便携带的小刃。
她眼睛盯着火势,嘴里不忘嘟囔:“可是,那料子真的很好看。”
“我在近魔城逛了一个月,就属那家料子最好,款式和花纹也很有特色,和这里的很不一样。”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你逛了一个月?”
花戎点了点头:“是呀,那边夜市好好玩,还有很多小吃街,可以每天换着吃。”
男人丢书的动作有些用力,但花戎此时正专注着用神识控制灵火,压根没注意床铺上的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银狐捂着胸口,被蛊虫咬去皮肉的时候都没这么气闷。
拳头攥紧又放下。
他还天真地以为她媳妇有多在意他,多爱他,感情是上魔界旅游,顺带来捞他,是吧?
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先把人按着去三生石刻名字,估计,媳妇连去都不会去!
花戎把熔炼好的小刃用幻莹石和隐叶水又淬了一遍,就得到了一把可以在光晕下隐身的小刃。
她左看右看,十分满意:“爷爷,我厉不厉害?”
“第一次炼器,就炼得这么好,我真是个天才!”
傅远呵呵笑了笑,挠着头走到了屋外。
他觉得屋里的气氛有点怪,他还是去附近溜达一下,比较合适。
花戎没注意,继续碎碎念:“你看,我用的这些材料,才不过百来仙石,而这把小刃,怎么的也得值上万。”
“哎,半天就赚了万把块,夫君,你说……”
她往床上瞄了眼,咦,人呢?
然后,就听见背后阴冷的声音:“炼好了吧,炼好了,就聊聊。”
花戎呆呆地转头。
男人脸色黑沉地看着她,眼里有些莹色的光亮。
下巴微抬,下颚线绷得很紧。
看上去,很生气,又有点可怜?
她低下头,暗自腹诽了句:我有欺负他吗?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忽地就把她扛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
“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又压在了身下。
花戎侧开身子往后退,只是床铺抵着墙,她最终退无可退。
她声音有些委屈:“你,你干嘛呀?”
银狐缓缓迫近她,将她圈禁在他的臂弯里,定定地看着她:“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在近魔城一个月,都干什么了?逛街?你确定?”
花戎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在气什么,都怪男人一直在边上叽叽咕咕,才害她不小心说了实话。
她搂着男人脖子,声音娇软:“当然是,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