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会不会像梦中的女子那样,被夫君钉在墙上。
“我,我怎么会知道。”
“可能,他,他找到了他的真爱。”
银狐:“他找到了真爱?”
“所以,要杀你?”
花戎声音顿挫地吐着字:“可能,他的真爱不喜欢我。”
“或者,他,怨恨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他看了手腕上的姻缘线,他才要杀我的。”
“夫君,你信我好不好。”
男人眸光沉了一瞬,难道只是爱而不得,才起的杀意?
难道,真的只是他想太多,错怪了花戎?
他声音软了几分,动作也温柔下来:“好。”
花戎咬着他耳朵,声音娇软:“夫君,我怕他又来杀我。”
“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男人点了点头,眼里却有些看不清的情绪。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直觉告诉他,花戎还有事瞒他,很重要的事。
花戎暗暗舒了口气:“这么迟了,快睡吧。”
男人嗯了一声,手却扶着她肩膀,将人翻了个身,抵在床头。
一晚上可劲发疯,害她头磕到床柱,肿了个包。
男人发完疯才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给她轻轻揉着,小声地道歉。
喊着宝贝,心肝地一直哄。
她呜呜咽咽,骂骂咧咧了好久,才睡着。
翌日。
男人像往常一样起得很早,大概是觉得他说的话像放屁,她根本不会听。
只是丢了一句“不要出门”,就大步走了。
花戎乖了,虽然她很想去见小澜,不过,回来那天,男人就已经和许长老通过信,想来,小澜已经知道她平安回来的事。
等男人有空,再让他陪她去天灵宗看他吧,然后,她还要去师父那帮忙画符。
师父看上去欠了很多钱,有些事她得问问清楚。
今天的话,还是算了,毕竟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全身而退,她还是别跑出去捣乱了。
所以,一整天,她都待在房间,看傅远给她的关于制器和阵法的手抄本。
里面都是傅远钻研千万年的心得和精华,多看一个字都是赚到。
她先囫囵吞枣地全部看一遍,再捡重要的问,重点的背。
她觉得有个家庭教师的感觉太好了!
随时提问,随时解答,还答得那么有耐心,百本书仅耗两句夸夸!
还有比她更幸运的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