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愈发冷漠,“不管是钱也好还是别的也好,能出得起的自然刘茜家里愿意,但是很快就要有比赛了,她身上不能有污点。”
“是啊,南舒只是心理和生理长期受到压迫,而刘茜损失的可是一次比赛机会啊!”简夕目露嘲讽,“所有人都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林先生,刘茜已经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还需要躲在别人的羽翼
下,谎称自己只是太小不懂事吗?
他们明明懂的!
不过就是欺负南舒家里没人,又穷,不能拿他们有权有势的人怎么办!
南舒望着简夕坚毅的背影,眼角里有泪光微闪。
她不愿有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低了低头。
只是,捏着简夕衣角的手,又紧了一些。
“好,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林西冷眼盯着简夕,“法院见。”
“乐意之至。”
简夕冷笑。
她牵住南舒的手,低声问她:“你这里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吗?没有的话我们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南舒闷着声摇头,简夕便温柔地揉揉南舒的脑袋,牵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一直往外走,直到南舒上了简夕的车,刚才的情绪才好似缓过来了一些。
“简夕姐,我们现在去警察局吗?”南舒抬眸问。
简夕坐在她身旁,摸了下她的头发,“看你。”
“那,去吧。”
南舒低下头,谁也不能看见她眼底的坚韧,她似乎笑了一下,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上次医院的事情是怎么结尾了。”
医院?
简夕想起来了,是那次南舒的表弟,南渠无耻讹诈她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