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第一次戴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好似根本没见过一样?”
霍盛庭眉心紧蹙,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江墨语知道他听进去了,继续道:“玉坠的确是温家大小姐的,可温大小姐死后玉坠就到了简振华手里。
所有人都知道简振华不喜欢温若云,更不喜欢这个从死
人肚子里剖出的女儿简夕,所以他并没有将这枚价值连城的玉坠给简夕,而是在简如雅生日的时候,作为生日礼物给了简如雅。
玉坠的确是我母亲偷来的,却不是从温家大小姐温若云那里偷的,而是后来她厚着脸皮去简家要开除补偿的时候,从简如雅那里偷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母亲一再叮嘱我不要在简家人面前佩戴这枚玉坠的原因。
你若不信,可以看看简夕到底有没有照片,可以问问我母亲,可以问问简先生和简太太有没有这回事。
若再不信,你尽管问问简夕的养父母,看看他们有没有见到过那枚玉坠!”
江墨语言之凿凿,字字句句皆是笃定,而且有理有据,很难让人不去怀疑。
霍盛庭薄唇紧抿,俊脸冷沉,眸光晦暗不明。
江墨语仔细盯着他俊美的脸庞,眼底划过一抹小心翼翼,手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她背在身后的手握着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正在通话……
电话的那一头,简如雅仔细听着,漂亮的眸子里闪耀着灼灼的光芒。
江墨语送了她好大一份礼。
这下,她更有把握留在霍盛庭身边了。
她一定会利用好这枚棋子,下好这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