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安慰她。
这话她也不怕当着小女儿说,在刘氏看来,小女儿也是八岁多的人,听听这些婆媳相处之道反倒有好处,以后等她出嫁了,去了婆家遇到这种情况,也能从长女和自己的谈话中记起一些应对之法。
谢妙容对她娘的这种说法却有不同意见,道:“阿姊,你也别太逆来顺受了啊,这人都是,人家敬你一尺,你敬他一丈。谁要是欺负你,就算她是长辈,可你也不能一忍到底。记住了,卫家还有姐夫,娘家还有我们,对有些存心欺负你的人可不能软弱,该还以颜色的时候要换以颜色。”
刘氏训斥谢妙容:“都像你似的,一个家那就别想清静了。”
谢妙容翻白眼:“阿姊要像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这话让谢伯媛笑起来:“想当初你在楼云寺,挠了萧三郎一爪子,恐怕使得满建康城的小郎君们听见你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了。”
一提起这个,刘氏就摇头,一伸手就在谢妙容脑门上给了一指头:“你看你这悍女的名头有多响,以后谁家郎君还敢来娶你!”
谢妙容道:“我还不想那么早嫁出去给人管着呢,现如今我过得多好,上有阿婆,阿父,阿母宠着,下有阿虫她们捧着。外头的谢氏宜家木器店给我赚着大笔的钱,我即将有个千亩大小的庄园,种上紫葡萄,酿造葡萄酒,等酒一出来,又有大笔的钱财进账,啧啧,这种日子,我想一想也是……醉了……哈哈哈哈!”
“瞧瞧,这张狂样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跟个狂生一样的女郎。”刘氏无奈叹气道。
只有谢伯媛听到她说什么紫葡萄,葡萄酒,于是立即问:“十五妹,你要种紫葡萄,酿葡萄酒?”
谢妙容捂住嘴,眨眨眼,好一会儿才说:“糟糕,我一个不小心就说出来了。那个,阿姊,这事情八字还没一瞥呢,等我问过了姐夫再说。”
“七郎?他知道怎么种紫葡萄,怎么酿葡萄酒?”谢伯媛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