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安排人,把他们放了,还有,老哥要理解我呀,在郝书记他老人家面前要多给我美言几句,有空我请你喝两杯。”
刘克了也跟着笑了一下。
“放心吧,咱们这是啥关系,我在领导身边那么久了,知道怎么说话,这以后呢,咱们县里公安上的大大小小的事,也肯定会麻烦老弟的,也希望到时候能行个方便。”
两个相互客套,内心里却翻腾着对方的往昔。
郝爱民没有在办公室坐太久,他等着王娟生活秘书把黄山云雾茶泡开,才来到会议室坐了下来。
这几个愣头青别看平时在外面老百姓面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真正见了郝爱民县委书记这样的大官,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感觉脚手都是多余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黄金叶就是个例外,他看见郝爱民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亲爹一样,坚韧的外表下又满脸的委屈,想说还有那种一句两句说不完的遗憾,让人心里顿生同情之意。
黄金叶的表演天赋就其自身而言,应该是上等水平,他时常为自己能满嘴谎言的能力而感到自豪。
“郝书记,我一个普通的农民,靠党和政府发家致富,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我知道我的今天是怎么来的,所以,今天为了报这个恩,我才带着诚心诚意和兄弟们来县委县政府请命的。”
郝爱民一听,脑子也跟着蒙了。
“请命,你能请什么命,我县委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操心吧,你一个小老百姓能做什么大事来,还搞得如此的兴师动众的?你不会是个‘大炮筒子’(皖北方言:说大话,吹牛皮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