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这些事情摆平了,你再养也不迟。我知道自己怎么做。”
秋日的一个午后,太阳躲进了云层,燥热的天气退去,蝉鸣也渐渐稀少。
唐垛湖的王麻子登门请淮海花鼓灯团,为自己八十岁的老母亲过大寿。
父亲余万金原本打算和余淮海一起过去,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受风寒落枕了。而且很严重的那种,连扭头转身都吃力。
“爹,您老在家养着吧,我这次演出会小心的,保证不会出现上次的问题。”
父亲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儿子。
“一定要小心,眼罩放亮一些,有些人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自从上次出事,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他心里一直想帮着儿子,无奈一个人单手拍不响,虽说眼下收了这么多花鼓灯徒弟,真是要拼命,别人也未必第一个冲上前,哪个人不就一条命啊!
指望不上别人,自己又不能与儿子前往,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余淮海也清楚,这个世上能让自己强大和拯救自己的,不是别人,只有靠自己,谁让自己就兄弟一人呢,这或许都是命。
花鼓灯演出队在余淮海的带领下,于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天刚大亮时,就来到了王麻子家门口了。
“少主呀,欢迎欢迎,我家老母亲就是想看你的表演,你得赶紧准备准备先热热场子吧。”
“放心吧,老爷子,你就瞧好吧,我们这就开始。”
余淮海满面春风,让师兄弟们摆开了场子,上来就唱起了花鼓灯小调《小二姐做梦》。
余淮海正全身心地投入表演中,从人群外又冲进来两个陌生的女人上前捣乱,追上余淮海又拉又扯的。
余淮海心里怒火升腾,大声吼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是谁花钱雇你们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