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怎么回事?还不回来?”一名身着铠甲的将士满脸疑惑地对身旁的另一将士说道。
他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望向四周,似乎在期盼着来福的身影出现。
虽然来福是编外人员,但是还是有负责人的,这名将士算是他的上级。
另一将士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记录点位显示都安装好了,他也该出来和我们汇合了吧?”
那名将士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怪事,要是有危险,他也不能将仪器设备都安好了才有危险吧?况且传过来的记录上,也没看到他有危险的片段。”
“是啊,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出不来,许是去哪儿玩了吧……”另一将士附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真是!什么情况了,还玩还玩!也就王爷他们惯着他,给他惯成什么样了!”将士不满地抱怨着,脸上露出些许恼怒之色。
就在这时,秦威远远走来。
“你们两个,在那边干什么呢!”秦威大声吼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什么时候了,还嬉皮笑脸的,真是毫无纪律!秦威心中恼怒,他对这两名将士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两个将士一看到秦威,立刻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人都齐了吗?”秦威问道,声音沉稳而有力。
身为来福上级的那名将士,犹豫了一下,心中暗自盘算着。
他想到来福平日里虽然有些贪玩,但在关键时刻从未掉过链子。
罢了,料来福这小子就算贪玩,也不会误了正事,应该过会儿就悄无声息跟上了。
他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人齐了吧,省得来福被责罚,又要闹了。
于是,那名将士回答道:“齐了。”
“好。”秦威微微颔首。“出发!”他一声令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踏上了新的征程。
而那名将士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来福是否真的能够如他所料,及时跟上队伍。
待澹台胥的车马到达皇城脚下时,一阵箭雨袭来。
城墙上的人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
“哎呀呀!原来是康王您呀!王爷莫怪,奴才刚没看清,怠慢了您,
不过这么多人,知道的是王爷您来参加宴会,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逼宫呢!”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放肆!”沈照上前一步,怒目圆睁,“我等都是王爷的家臣,王爷已经轻车简从,仪仗随从皆符合礼仪,谁给你的胆子见到王爷关闭城门?”
“哈哈哈哈!”城墙上的人仰头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歪着脑袋,斜睨着下方的众人,“就你们?还符合礼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如今谁不知道康王您不一般呐,谁知道您这队伍里,有什么怪力乱神之人之物呢?
圣上有旨,康王澹台胥独身一人进城,其余人等,不得踏入皇城一步!
否则,格杀勿论!”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耀武扬威。
澹台胥坐在马车中,面色冷峻。
他微微掀开帘子,目光如炬地望向城墙上的人。
“哼,看来陛下对本王防备颇深啊。”澹台胥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沈照面露怒色,“王爷,他们欺人太甚!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澹台胥微微抬手,示意沈照稍安勿躁。
“既然陛下有旨,本王自当遵从。”
说罢,澹台胥缓缓走下马车,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尔等在此等候,本王去去就回。”
众人面露担忧之色,但也不敢违抗命令。澹台胥孤身一人,朝着城门走去。
“诸位放心,我等定会将王爷‘好好招待’,绝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王府的奴才嘛,自然比不上我们这些在皇宫里见多识广的。”
城墙上的人再次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呸!”沈照看着城墙上嚣张的人吐了一口吐沫,心中暗骂。
城墙上的人看到澹台胥果然独身前来,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城门缓缓打开,澹台胥昂首挺胸地走进皇城。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待澹台胥孤身一人进入皇城后,原本城门上的人,下来迎接道。
“哼。”澹台胥鼻中发出一声轻哼,没正眼看这些奴才们一眼。
为首之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王爷,圣上有旨,为保宴会安全,需得对王爷您搜身方可入殿。王爷可别让我们为难,这可是陛下的命令。”
澹台胥脚步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盯着眼前这群奴才。“大胆!本王乃是皇室宗亲,岂容你们如此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