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车里。
一侧，警察局门内，程均昊站在窗口，看着底下的一切，一旁的同事问到，“她可是第一嫌疑人，真不再问点什么？”
“你瞧她那样，从昨天到现在，除了一句不知道还能说点别的？”程均昊喝了口
咖啡，熬了一夜就靠这个提神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人最多也就只能关24个小时，还不如放了，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
路上，车里，孙海青握着方向盘，偏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孙雪。
一夜不见，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大截，瑟瑟缩缩的窝在后面，脸色都是白的。
“雪儿。”
他叫了一声，隔了好一会儿，孙雪才有了反应，“爸……”
“你好点没有？”
“爸——”
孙雪回了点神儿，缓缓说道，“我真的没有推她！我找她是去道歉的，她刚转身，我也打算走了，可背后突然多了只手，用力推了我一下，我控制不住就朝她扑了过去！真的，我没有骗你！”
孙雪自己也磕到了下巴，虽然做了紧急处理，但下巴上的淤青还在，青青紫紫的一片，看着令人揪心。
“爸当然相信你！”
孙海青眸色沉了沉，“可是雪儿，你觉得会有谁要害你？”
“你跟陆夫人结怨的事情，还有谁知道？或者，昨天去参加宴会的人之中，谁会去关注你？”
“我……”
孙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人脸，旋即又摇摇头，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