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只好干笑道:“听上去倒像是好事情,不过,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说实话,直到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有找到我们之间存在什么共同利益。”
朱天虎并没有进一步说明自己的意图,反而问道:“我想你多少应该知道点我为什么会离开宁安市公安局吧?”
李新年一愣,随即装糊涂道:“那当然,你不是高升了吗?这谁都知道。”
朱天虎哼了一声,用力吸了几口烟头,然后扔出了窗外,升起车窗说道:“你也没必要装糊涂,其实你很清楚。
我之所以当不上宁安市局的局长,之所以最后不能在宁安市容身就是因为我查的案子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他们容不得我。”
说实话,李新年多少知道点朱天虎离开宁安市的原因,打对具体细节并不了解,有些细节甚至连秦时月都云里雾里,毕竟官场上的博弈根本就不可能拿上台面,所以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哦,我确实听到过一些民间传闻,不过也仅限于民间罢了,当然,如果你愿意详细说说这件事的话,我倒是愿闻其详。”李新年说道。
他今天打定主意多听少说,一方面要搞明白朱天虎长途相伴的目的,另一方面他不禁有点担心朱天虎的汽车里会不会有另一只耳朵。
因为他上次和朱天虎喝酒的时候偷偷录下了朱天虎在酒桌上说的话,倒也没有害人之心,只是预防万一。
虽然那天朱天虎在饭桌上并没有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也提到了不少敏感话题,这个录音将来也许会用得着,当然,他倒是希望永远都用不着。
妈的,谁知道这老小子会不会也给自己来这一手呢?所以还是少说为妙,言多必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