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分局的局长陆威可不是吃素的,他在基层派出所历练了二十多年,就像姚鹏一样拥有丰富的破案经验,我可不敢保证他抓不到凶手。”
李新年在秦时月睡裤里的手像是有点心不在焉地摸索着,沉默了好一阵才低声道:“就目前来说,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我丈母娘在幕后操控的话,一旦东窗事发,后果很严重。”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严重了,杀人偿命……”
李新年打断了秦时月,说道:“你以为杀人偿命就没事了?到时候肯定要追究杀人动机,最终肯定还是要扯上骗贷案,这样一来,即便我没有参与,肯定也会受到牵连。”
秦时月哼哼道:“我就知道你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这么说来你心里早就在怀疑你丈母娘了,不过,你不可能平白无故怀疑你丈母娘,你说,郑建江和小翠究竟掌握了你丈母娘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顿了一下,又低声道:“你不是说陆威是你帮着他才翻身的吗?如果没有你的话,他现在还是派出所的一个小所长呢。”
秦时月猜到了李新年的意图,抬起头来瞪着李新年质问道:“你想说什么?难道你让我阻止陆威的调查,或者让我收买他?人命关天,天王老子也不敢站出来替杀人凶手说情。”
李新年的手加紧了活动,搞得秦时月气喘吁吁,瘫软在李新年的怀里开始哼哼,一边拽着李新年想躺下来。
“如果是我干的呢?难道你也见死不救?”李新年趴在秦时月身上试探道。
秦时月只是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微微喘道:“如果是你干的,那我也只能替你出出主意,结果怎么样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说完,一只手开始替李新年解皮带,一边喘道:“但我不可能用自己的职业生涯做赌注去帮你丈母娘,如果真是她干的,而你又担心自己受牵连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李新年也有点气喘地问道。
秦时月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喘道:“你先来……等一会儿再告诉你。”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我认为是我老丈人干的,实际上我一直认为是我老丈人出于愤怒打残了徐世军,但顾红肯定不知情。”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微微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一个合理的接口,毕竟你老丈人已经死了,何况又是个杀人恶魔,谁都会相信是你老丈人干的。”
顿了一下,又皱着眉头盯着李新年问道:“可问题是,你老丈人虽然身材挺高,但跟姚鹏拿到的监控视频中的男人和在银行取钱的男人相比差的太远了。
何况你老丈人早就死了,他不可能变成鬼了还在暗中保护你们四合院的人吧,那这一次去小翠家里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告诉你这件往事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徐世军案和小翠的案子可能不是一码事。”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但凭着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推断,这两个案子就是一码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
并且几乎可以肯定残害徐世军的凶手并不是你老丈人,当然不排除他雇佣了那个凶手,但问题是在你老丈人死后,谁又再次雇佣了这个凶手呢?”
李新年似乎有点恼火,瞪着秦时月质问道:“你不就是想说我丈母娘是幕后指使者吗?我问你,你凭什么认为小翠的案子跟四合院有关系?也许就是一桩谋财害命的刑事案子呢?”
秦时月缓缓摇摇头,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凶手为什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柜员机取钱?
为什么我们在户籍中找不到这个男人?为什么我们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中找不到这个人?”
说完,凑近李新年低声道:“因为他有一张假脸,即便被监控拍下也无所谓。”
李新年忍不住浑身微微一颤,顿时无言以对。
秦时月继续低声道:“你说,什么人能得到这种面具?”
李新年有点苍白无力地反驳道:“我听说过去在宁安市曾经发生过有人戴着面具作案的事情,这也是你们后来不允许毛竹园公开贩卖面具的原因。
谁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是有人戴着毛竹园的面具作案?再说,面具可不是四合院的专利品,那是毛竹园的特产。”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就凭你和毛竹园的关系,你应该很容易从如兰那里得到高品质的面具。”
李新年扭头盯着秦时月质问道:“这么说小翠的案子和郑建江的案子一样,最终还是要往老子头上泼脏水了?”
秦时月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怎么?难道我现在是在审问你吗?我只是在提醒你,如果是你干的,最好不要露出马脚,如果是你丈母娘干的,那最好不要蹚浑水,免得被一网打尽。”
李新年半天没出声,最后试探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故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