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琴哭丧着脸央求道:“小妹,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别怪姐了,其实姐当年也是没法子啊,你想想,鲁哥吩咐的事情我敢不听吗?何况那三个客人连鲁哥都得罪不起。”
说完,偷偷查看了一下余小曼的脸色,又说道:“再说,当年你不也是为了钱嘛,事后那三个男人也没亏待你啊。
对了,我后来听丁丁说你还和三个男人中的一个生了孩子,这些年过的挺滋润,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孩子究竟是焦老大的还是戴三枪的,我想总不至于是老头子的吧。”
“闭上你的臭嘴。”亚琴话还没说完,余小曼就愤愤地打断了她。
亚琴盯着余小曼注视了一会儿,见她脸都胀红了,心里似乎有点数了,干笑道:“哎呀,小妹,发什么火啊,这是好事情啊,除了咱们姐妹又没人知道这件事。”
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惜啊,算上鲁哥在内,眼下这三个男人是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想想当年跟他们三个一起度过的那些快活的日子,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
余小曼稍稍缓和了脸色,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还挺怀念那些日子了?”
亚琴说道:“是啊,那时候我们虽然也是伺候男人,可我们要什么人家就给什么,这种男人现在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也不瞒你,自从鲁哥死后,我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我家里那个废物也指望不上,否则我也不至于为了五十万块钱冒这么大的风险了。”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盯着亚琴说道:“我问你,老豆那两个朋友是什么来路?他们替谁干活?”
亚琴一愣,随即干笑道:“哎吆,这不是警察该问的问题吗?”说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说起老豆这两个朋友的来路,其实你对他们也不陌生。”
余小曼一愣,随即有点忐忑道:“你说什么?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亚琴盯着余小曼注视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道:“难道你忘了你丈夫的那场车祸了吗?”
余小曼的脸慢慢沉下来,盯着亚琴冷冷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亚琴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低声道:“小妹,你也知道我跟鲁哥的关系,他什么事情都不会瞒我。
我知道你找鲁哥帮过忙,当年如果没有鲁哥帮忙的话,你后来恐怕都见不到戴三枪,你那个孩子也就没人管了。
后来你丈夫在马达县香溪镇赌博被抓,你又求鲁哥帮你疏通关系,当然,我知道鲁哥也不是白帮你的忙,他自然也会偶尔尝尝你的滋味了。”
“你放屁。”余小曼胀红了脸愤怒地骂道。
亚琴现在好像也不怕余小曼了,嘴里咯咯娇笑两声,说道:“哎吆,小妹,咱们还有必要为了陪一个男人睡觉脸红吗?我还知道前两年你求鲁哥给你帮过一个大忙呢。”
余小曼怔怔楞了一会儿,狐疑道:“什么大忙?”
亚琴盯着余小曼注视了一会儿,最后小声说道:“这件事鲁哥也是后来才告诉我的,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其实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丈夫那次出的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幸运的是你丈夫并没有死,可为了这件事,鲁哥在外面避了一年的风头。”
余小曼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一只手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自己点上了,亚琴急忙道:“小妹,给我也点上一支。”
余小曼犹豫了一会儿,看看烟盒里只剩下三四支烟,于是连打火机一起朝着亚琴扔了过去,然后看着亚琴迫不及待地点上一支烟,这才说道:“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亚琴深深吸了一口烟,有点得意地说道:“鲁哥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
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对了,你不知道,实际上鲁哥原本并不打算帮你这个忙,毕竟这种事被查出来的话后果很严重。
可后来马达县的焦老大对这件事挺感兴趣,毕竟他跟你也有一腿之情,最后还是焦老大让香溪镇一家度假村的老板安排了那场车祸。”
“度假村的老板?”余小曼惊讶地说道。
亚琴摆摆手,说道:“这个人你肯定不认识,不过,鲁哥说他可是马达县道上的一个大人物,连焦老大都不敢得罪他。”
顿了一下,又说道:“说了半天,你不是想知道老豆那两个朋友的来路吗?那两个男人就是度假村陈老板的马仔。”
余小曼一脸不解道:“你的意思是度假村陈老板派人绑架了赵源的孙子?”
亚琴点点头,说道:“那还能有谁?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前不久香溪镇度假村让警方连窝端了,陈老板跑路了,我估摸着陈老板可能眼下手头有点紧,所以想从赵源那里搞点钱。”
“你的意思是警察也在抓这个陈老板?”余小曼问道。
亚琴说道:“那还用说?陈老板身上肯定背着大案子,应该都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