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风险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如果想不出完美的方案,她是不会让毛竹园背上名声的。”
李新年已经猜到了头绪,说道:“于是你让爸和戴山出头露面。”
谭冰哼了一声道:“你爸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出面不出面都脱不了干系,可笑杨玉环不是想亲上加亲吗?干脆就把大家都变成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好了。”
李新年皱眉着眉头不解道:“可戴山怎么会上这个当呢?”
谭冰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要说杨玉环的嘴该紧的时候还是非常紧的,有关万振良公司的来历属于绝对机密,除了少数几个知情者之外,不允许向任何人透露。
而杨玉环也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所以,她把我在吴中县干的事情告诉了大山,却没有向自己儿子提到过万振良一个字。”
李新年狐疑道:“这么说来,戴山真的不认识万振良?”
谭冰点点头,说道:“万振良的公司在宁安市毕竟很有名气,戴山也许听说过万振良的名字,但在此之前肯定没见过。
所以,你爸找了一个在老干所疗养的人通过小雪把万振良介绍给了大山,不过,二十个亿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大山对万振良确实有疑虑。
而我为了打消大山的疑虑,故意让他在我办公室跟万振良打了一个照面,这一点他后来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但他也只能自己心里嘀咕罢了,并没有真凭实据。”
这些情节对李新年已经不算陌生了,话说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揭开了骗贷案的所有谜团,剩下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了。
一时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良久,李新年才说道:“妈,警方已经证实,万振良是被人从普源寺带到穆澄源,然后被人毒死在那里,而万振良临死之前韩寿和爸都去过那里,你对这件事不会一无所知吧?”
如果说在谭冰“揭发”戴山的丑行之前李新年对这个连襟还有点同情心的话,在听了谭冰的控诉之后心里不禁有点恼羞成怒。
虽然他明知道这是一种变态的愤怒,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对顾雪都忍不住有点窝火,似乎戴山的恶性顾雪也必须承担责任似的,而实际上那时候顾雪跟戴山八字还没一撇呢。
谭冰见女婿一脸义愤填膺的神情,幽幽道:“这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再跟红红和小雪提起了。”
李新年知道丈母娘怕这件事被两个女儿知道后没脸见人,他怀疑戴山会不会暗地里已经告诉过顾雪了。
他们毕竟是夫妻,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凭着戴山的下流本性,说不定还不止跟顾雪一个人说过呢。
“既然他连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都能赶出来你怎么还把小雪嫁给他?”憋了半天,李新年终于气愤地质问道。
谭冰嗔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这就是我要例数的杨玉环第二大罪状,实际上让大山去小雪也是杨玉环的阴谋。
对了,我甚至怀疑你爸也在暗中推波助澜,只把我一个人瞒在鼓里,等到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小雪的肚子都被大山弄大了。”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愤愤道:“肚子弄大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去医院把孩子做了,难道小雪就嫁不出去了?”
谭冰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气哼哼地说道:“你的意思去医院把孩子做了就完事了?我可咽不下这么口气。
再说,小雪那时候被大山痴迷的一塌糊涂,后面又有你爸推波助澜,就算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既然杨玉环想亲上加亲,我也只能让她先得意一阵。”
李新年知道丈母娘和杨玉环之间其实压根就没有谁好谁坏的问题,两个人都差不多,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吃了这个哑巴亏之后自然不肯罢休,这么说来戴山被圈进骗贷案多半是丈母娘的杰作,当然,戴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的话也未必会被丈母娘算计。
想到这里,李新年点上一支烟,说道:“妈,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把戴山扯进骗贷案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骗贷案应该是你为戴山一手策划的吧?”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谭冰显然也不打算隐瞒了,摆摆手说道:“骗贷案确实是我和邓萍一手策划的,但并不是专门为大山量身定做。
实际上我和邓萍一直在策划怎么从银行搞一笔钱出来,然后把万振良留下的公司做个彻底了结。
这也是潘凤的意思,因为我们都担心万振良案迟早有暴露的风险,我们必须想办法转移所有的资产。
巧合的是,这一年蒋建刚正好查出了绝症,根据医生的诊断最多活不过一年,于是我和邓萍决定利用一个将死之人搞一笔钱出来。”
李新年疑惑道:“大家不是利用万振良的公司赚了不少钱吗?何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谭冰嗔道:“你会嫌钱多吗?万振良的公司虽然赚了不少钱,但后面几年生意不景气,分到股东的手里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