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通报也跟正常,这个案子肯定跟我们这边没有瓜葛。”
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领导刚才打听他跟贺宽的关系似乎别有深意,迟疑了一会儿,又说道:“如果你想了解这个案子的话,要不要我等一会儿给贺宽打个电话问问?”
秦时月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摆摆手,说道:“算了,你也问不出什么名堂,贺宽不会告诉你的,既然有心瞒着我们,不问也罢,忙你的事情去吧。”
贺宽刚走,于欢的电话就来了,说是已经带着徐世军在楼下车里面等着了,秦时月把一些卷宗装进了包里面,然后匆匆出了门。
下午四点多钟,秦时月和于欢赶到了马达县。
刚进县城,秦时月回头看看坐在后面的徐世军,只见他耷拉着脑袋好像睡着了,口水把衣服都打湿了,于是冲于欢低声道:“等一会儿我跟周局谈案子的时候,你把这个白痴送回去。”
于欢有点不情愿地说道:“他家在香溪镇那边呢,干脆把他交给周局算了吧,何必我们自己跑一趟?”
秦时月眼睛一瞪,说道:“让你送你就送,不但要亲手把他交给他家里人,还要问清楚当初是什么人把他带走的,要不我让你来干什么?”
于欢只好嗯了一声。
秦时月从李新年这里得知赵卓落网的消息不禁又生气又震惊,生气的是朱天虎居然对她隐瞒如此重大的案情,震惊的是赵卓果然还活着。
但生气震惊之余,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之后,她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首先,朱天虎对她隐瞒赵卓落网的消息这一点就让她心事重重。
因为,她基本上能猜到朱天虎为什么要瞒着她。
很显然,赵卓诈死的案子肯定会牵扯到公安局内部的相关人员,而做为市公安局前局长齐振华,不管他是不是直接涉案都将承担主要责任。
而朱天虎多半是从什么渠道掌握了她跟齐振华暗中偷偷交往的消息,所以,与其说是朱天虎瞒着她,还不如说是要瞒齐振华。
其次,赵卓的死而复生本身就让秦时月坐立不安,这倒不是她跟这个案子有什么瓜葛,而是万一齐振华跟这个案子有什么瓜葛的话,很有可能会把她扯进去。
她想起那天跟齐振华见面的时候,齐振华曾经劝她和朱天虎保持一定的距离,显然是话中有话。
现在看来情况正好相反,如果赵卓真的已经被朱天虎抓获的话,反倒是必须跟齐振华保持一定的距离。
问题是一个跟领导滚过床单的女人还能洗清自己吗?还能置身事外吗?现在跟齐振华划清界限还来得及吗?
答案就在眼前,朱天虎对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很显然,在朱天虎的眼里,她秦时月已经是齐振华的人了。
不过,对秦时月来说,眼下她首先要搞清楚的是李新年提供的消息是不是可靠,要搞清楚这件事有两个选择。
一是直接去问朱天虎,可朱天虎既然有意瞒着她,直接去问未必会得到答案,同时也令人尴尬。
那剩下的只能是她自己想办法查清楚石关村被抓的那个画家究竟是不是赵卓。
既然朱天虎偷偷摸摸去过马达县,那这个画家目前多半是在周兴海的手里,所以,有必要亲自去一趟马达县。
“秦局,怎么突然去马达县?什么案子啊?”于欢接到秦时月电话的时候有点疑惑。
秦时月说道:“有关毛竹园的案子有不少线索都跟马达县方面有联系,必须找周局核实一下。”
于欢犹豫道:“这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吗?什么事我替你跑一趟不就行了?”
秦时月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少啰嗦,收拾一下马上出发,就我们两个人去,不要穿制服,不要跟其他人打招呼,对了,把那个保持也带上。”
于欢疑惑道:“带上他干什么?”
秦时月没好气地说道:“干什么?送他回家,难道你还指望他自己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秦时月又把栾斌叫到了办公室,吩咐道:“把朱小兰放了,然后派人把她盯紧了。”
栾斌疑惑道:“怎么?难道你还指望梁友会跟家里人联系?梁友可是警察,起码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
秦时月犹豫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把她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对了,你再去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栾斌问道。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带上毛竹园后山被抓的那个混蛋的照片以及那个被击毙的死鬼的照片去找清塘镇的孙乾辨认,问问他那天晚上在赌场是否见过这两个人。
如果孙乾没见过,那就让他带着你去找那天晚上在场的赌鬼辨认,一旦有了结果马上给我打电话。”
孙乾惊讶道:“怎么?难道你怀疑凶手曾经在赌场出现过?”
秦时月犹豫道:“我也不敢肯定,但梁友的车肯定是从赌场开走的,孙乾已经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