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
范先河说道:“准备一下,让他开始做噩梦吧。”说完,领着朱天虎等几人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监控室,里面有两个警察,看见范先河走进来都站了起来。
范先河冲一个警察说道:“去找几把椅子来,我们要看戏。”
不一会儿,警察拿来了几把椅子,大家坐下之后,范先河吩咐道:“把灯打开。”
原本漆黑一片的监控器屏幕忽然慢慢亮起来,不一会儿画面变得清晰,只见一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的地上卷缩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脑袋上戴着头套,手上戴着手铐,双脚戴着脚镣。
范先河冲一个警察说道:“让他们可以开始了。”
警察拿起对讲机呼叫道:“姚局,可以开始了。”
范先河冲朱天虎说道:“你们看仔细了,这种方法已经用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都让肖胜军惊恐万状。”
几个人的眼睛都盯着监控屏幕,不明白范先河究竟唱的是哪出戏,忽然,只见屏幕中房间的门慢慢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走到卷缩在地上正睡觉的肖胜军跟前,先伸手扯下了他的头套,然后用脚在他屁股上踢了几下,肖胜军顿时醒了过来,只见男人凑到肖胜军面前,阴恻恻地说道:“小军,小军,该醒醒了。
秦时月犹豫道:“应该不会错,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认为这个周明芳在骗贷案中可能充当了洗钱的角色,或者说是她面具后面的那个人。
我甚至怀疑这个周明芳在骗贷案中可能还发挥了关键的作用,也就是说她是骗贷案的策划人之一。”
朱天虎质疑道:“你还是怀疑这个周明芳就是谭冰?”
秦时月没有直接回答朱天虎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洗钱这种行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起码要有必要的专业知识,精通银行业务,手里还要有隐秘的洗钱渠道,。
现在看来,国泰集团应该是他们洗钱的渠道之一,只是目前我们无法查清楚周明芳在离开国泰集团的时候套现了多少钱,看来邓中基从她手里获得的股权可能就是分到的一部分赃款。”
范先河犹豫道:“谭冰是否涉案,这个答案应该就在肖胜军的身上,他不仅和谭冰沾亲带故,而且当年还去过她家里吃饭,谭冰本人都没有否认见过肖胜军,那肖胜军肯定认识谭冰。”
朱天虎站起身来说道:“那就审讯肖胜军,这是万振良骗贷案最后一战,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撬开他的嘴。”
范先河说道:“我计划今晚三点钟开始第一次审讯,你们是不是都要参加一下?”
朱天虎摆摆手,说道:“不,我们在外面观看,审讯室就你和肖胜军两个人。”
顿了一下,问道:“肖胜军目前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你该不会让他吃好喝好养足了精神来对付我们的审讯吧。”
范先河笑道:“哪儿呢,当然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让他出于惊恐万状之中,让他意识到自己案情的严重性。”
朱天虎感兴趣道:“哦?你都采取了什么措施,说来听听?”
范先河犹豫了一会儿,笑道:“我还是不说了吧,省的你批评我没人性。”
朱天虎瞪了范先河一眼,说道:“你尽管说,我那点同情心宁愿用在别的地方,对这种整天戴着人皮面具、毫无人性的罪犯手段就是要残酷一点。”
范先河犹豫了一下,说道:“首先是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我不允许他穿衣服,房间里没有床,就睡在水泥地上。
房间里也没有卫生间,二十四小时加戴戒具,大小便就地解决,每天由看守警卫用高压水管不定时给他冲澡。”
秦时月惊叹道:“天呐,范局,这不是要让这混蛋脱层皮吗?”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我的目的不是要对他实施肉体惩罚,而是给他施加精神上的压力,彻底摧毁他的抵抗意志。
为了让犯人失去时间概念,我采用的方式跟看守所的长明灯相反,我是采用了无止境的黑暗法。”
周兴海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房间里不开灯?”
范先河点点头,说道:“不错,基本上二十四小时伸手不见五指,并且还给他戴上头套,不过,看守警卫可以随时打开灯通过监控观察犯人的情况。”
朱天虎疑惑道:“那吃饭呢?”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他拒绝进食。”
“难道他已经开始绝食?”朱天虎问道。
范先河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毕竟刚刚进来,也没什么食欲,再加上受到这种特殊的优待,自然就越发不想吃不东西。
不过,我让他明白这里不是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所以,每到饭点的时候,如果他拒绝进食的话,警卫人员就会给他上流管。”
“那效果怎么样?”朱天虎问道。
范先河犹豫道:“今晚才能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