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里面邀请的嘉宾,我觉得第一次见面没必要这么正式,吃饭的时候先给你们引荐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你再跟他自己谈。”
李新年穿好了衣服,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梳头,一边说道:“这么说他对我的工厂感兴趣,难道他想入股?”
顾红迟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想入股,也许想买下穆澄园,等见面的时候你自己跟他谈吧,我只不过替你引荐一下。”
“买下穆澄园?”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问问他能不能拿出十个亿?”
顾红嗔道:“你以为十个亿就是天文数字吗?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他在商业银行的股份都超过上百亿了。”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问道:“你这个客户叫什么名字?”
顾红说道:“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名叫李东,他的主要业务在省城,跟宁安市这边没多大关系。”
李新年把梳子扔在梳妆台上,站在那里仰着脖子想了一会儿,说道:“省城做投资的公司萍姨应该都很熟悉,等一会儿我让妈给萍姨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再做决定见不见面。”
正说着,李新年的手机响了起来,顾红打开房门说道:“我去银行了,你如果打算见面的话中午之前给我电话。”说完,自顾扭着屁股走出了卧室。
李新年没有回答余小曼,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猜测还是有点问题,因为孙恒的家不在宁安市,按道理他那天晚上完全可以住在度假村,为什么非要醉醺醺地赶回宁安市呢。
让李新年感到苦恼的是,自从姚鹏把顾红涉嫌酒驾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他曾经苦思冥想了好长时间,但确实想不起事发那天晚上顾红是几点钟回家的。
他甚至怀疑那天顾红会不会压根就没有回来。
这就像是她那次偷偷跟杜春谷见面,当时她明明说是去省城了,可实际上她是第二天才去,当天晚上并没有离开宁安市,而是偷偷跟杜春谷在一起。
当然,后来证实她和杜春谷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而是像余小曼说的那样,只不过是被杜春谷占了一点不痛不痒的便宜而已。
“我以为你早就释怀了呢,没想到还是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既然没有证据,又何必自找难受呢。”余小曼见李新年坐在那里不出声,忍不住嘟囔道。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胖子不是也没抓到过你的证据吗?但他为什么老是在床上折磨你?因为他凭直觉坚信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事实上他的判断完全正确。”
余小曼胀红了脸,骂道:“不要脸,这么说你也坚信顾红给你戴了绿帽子了?”
李新年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然后忽然扑上去用力揉搓余小曼,嘴里骂道:“贼婆娘。”
余小曼惊呼道:“哎呀,你疯了,我开车呢,怎么冲我发狠啊,又不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家里静悄悄的,全家人都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卧室,朦胧中看见顾红已经睡在床上。
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有点做贼心虚,站在黑暗中静静等了一会儿,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这才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顾红受到了惊扰,嘴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正好被李新年抱个个正着。
一瞬间李新年的那股邪火突然就被点燃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婆压在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正自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顿时就醒了过来,只见顾红已经穿戴整齐,正俯身盯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想睡懒觉?没这么容易,昨晚是不是吃枪药了,半夜三更回来折腾人呢。”
李新年顿时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慢慢坐起身来呆呆楞了一会儿,嘟囔道:“跟枪药没关系,倒是跟南湖度假村这地方有点关系。”
顾红楞了一下,狐疑道:“怎么?这个季节那里难道还有比基尼美女?”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又倒在床上,哼哼道:“喝多了。”
顾红伸手扇了几下,没好气地说道:“还没听说哪个老板在年会上自己喝多呢,难道你今年赚了多少钱吗?哎呀,搞得我身上都一股酒气。”
李新年懒洋洋地嘟囔道:“你最好多漱漱口,跟喝过酒的男人亲嘴很危险,小心被警察抓酒驾。”
顾红呆呆一愣,随即嗔道:“神经病。”顿了一下,又说道:“余家燕和妈等一会儿要去吴中县了,你别赖在床上了。”
李新年这才想起这件事,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钻进了卫生间,顾红伸进脑袋看看,见李新年在冲澡,犹豫道:“你公司年会也开完了,这两天想必没什么可忙的了吧。”
李新年回头瞥了顾红一眼,见她脸蛋红扑扑的,好像心情也格外好,不禁有点疑惑,怀疑会不会是自己昨晚的“兽行”让她很满意。
“有啥吩咐?”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