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足足干了五年,最后才离开吴中县。”
“这么说你们找到了相关的证人?”朱天虎问道。
范先河说道:“不错,我的人找到了两个目前还健在、当年在县宾馆工作的人,一个是县宾馆负责前台的职员,名叫陈燕,另一个是县宾馆副经理许刚。
据宾馆副经理回忆,杨玉环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很有眼色,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不仅宾馆的职员喜欢她,客人也喜欢她。
所以,每当宾馆来了上级领导入驻的话,都是派杨玉环负责客房的服务工作,实际上她干的不错,经常受到领导的表扬。”
周兴海笑道:“这么说杨玉环还是个模范员工了。”
范先河没有理会周兴海,而是继续说道:“不过,宾馆前台的服务员陈燕似乎不太认可许刚的说法,据她说,杨玉环实际上是个非常富有心机的女人,对领导善于溜须拍马。
许刚毕竟是领导,也许对杨玉环并不了解,而陈燕和杨玉环一样,都是宾馆服务员,我觉得她描绘的杨玉环应该更真实。
实际上陈燕暗示许刚当年可能占过杨玉环的便宜,但并没有证据,另外,她还说杨玉环最喜欢值夜班,而别的服务员更愿意上白班。”
“陈燕的意思是杨玉环利用上夜班的机会跟客人乱搞?”周兴海说道。
范先河点点头,说道:“其实陈燕就是这个意思,据她说,她曾经亲眼见过杨玉环偷偷溜进客人的房间半天都没有出来。
她还曾经偷偷向宾馆的领导汇报过这件事,结果领导不仅没有处理杨玉环,还把她训斥了一顿,她这才意识道领导可能也跟杨玉环有一腿,所以只能闭嘴。”
秦时月疑惑道:“听起来这个陈燕好像并没有实际证据,只是瞎猜,或者是出于女人之间的嫉妒心。”
范先河迟疑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陈燕还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个情况,我相信这件事不可能是她编的出来的。”
周兴海急忙问道:“什么事?”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据陈燕说,杨玉环不仅自己偷偷跟客人睡觉,而且还替客人拉皮条。
据说杨玉环离开宾馆的最后一年,她几次看见附近一家餐厅的一个女服务员大白天来找杨玉环,并且去了三楼的高档客房。
实际上陈燕认识这个在隔壁餐厅当服务员的女孩,说是宾馆很多客人经常去你那里吃饭,也和这个女孩混熟了,所以经常会邀请她来宾馆的客房玩,大多数都是在白天。
不过,陈燕肯定这个女孩是杨玉环给客人介绍的女孩,有一次那个女孩去了某个客人的房间,于是陈燕就偷偷过去查看,结果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
“既然你这样,陈燕为什么不告发杨玉环?”秦时月质问道。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她担心丢了工作,实际上杨玉环曾经威胁过她,同时也给过她一点好处,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周兴海迟疑道:“我觉得陈燕的话应该不是瞎编的。”
范先河微微点点头,说道:“问题不在于杨玉环是不是重操旧业,也不在于她是不是曾经拉过皮条,而是在于跟杨玉环经常来往的餐厅服务员身份。”
朱天虎坐直了身子,盯着范先河问道:“这女孩是什么人?”
范先河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既然你们把我的话当故事听,那只能权当是虚构的故事,因为一切都没有证据,只是陈燕的一面之词。”
朱天虎盯着范先河说道:“老范,你再顾虑什么?难道这个女孩的身份很敏感?”
范先河深深吸了一口气,见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道:“据陈燕说,这个女孩名叫谭小妹,吴中县永昌镇人,当时只有十六岁。”
范先河说道:“芦花自己说是两年左右,实际上是哪位副镇长后来出事了,芦花失去了靠山,很快就被派出所盯上了。
不过,芦花的消息很灵通,她在出事之前就关闭了理发店,让杨玉环去了县城,而她自己也打算回村子安顿一下两个孩子,然后就去县城跟杨玉环一起继续开理发店。”
周兴海骂道:“这婆娘怎么不接受教训,居然还想去县城重操旧业。”
范先河说道:“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想回头也难,不过,芦花最终没去得了县城,因为杨玉环离开没多久,永昌镇派出所就把芦花给抓了,并且被劳教了两年。
等芦花被释放以后,也已经不知道杨玉环的下落,也就再没有离开过村子。
后来经人介绍,芦花认识了永昌镇另外一个村子的孙国兴,两个人就结婚了,婚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就是现在还健在的小儿子孙发林和小女儿孙爱花。”
朱天虎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芦花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杨玉环?”
范先河说道:“她说是再也没见过,不过,我是不太相信。另外,根据我们的调查,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