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他当成了家里的客人。
李新年一脸狐疑地走进了餐厅,只见桌子上已经摆着三四个菜肴,碗筷也摆好了。
“喝点酒吧,我担心等一会儿你的小心脏受不了呢。”余小曼一边斟酒,一边像是调侃似地说道。
李新年在桌子边坐下来,盯着余小曼问道:“这么说你今晚终于要亮底牌了?”
余小曼拉过椅子坐下来,举起酒杯说道:“不是底牌,而是王炸。”
“炸我?”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笑道:“如果你把我逼急了,也只能炸你了。”
李新年举起酒杯跟余小曼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问道:“我怎么逼你了?”
余小曼只是浅浅抿了一口,盯着李新年说道:“你找童莉打听那三个男人的身份难道还不算逼我吗?”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你给童莉打电话了?”
余小曼摇摇头,说道:“既然你已经见过她,那我也没必要给她打电话了,实际上我也不想跟她有什么来往。”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那你今晚约她吃饭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她帮你圆谎了?”
余小曼坦然地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让你抢先了一步。”
李新年一脸不解道:“我又不在乎你儿子的亲爹是什么人,你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撒谎吗?实际上你早就知道那三个男人的身份了吧?”
余小曼不慌不忙地替李新年斟满一杯酒,说道:“我撒谎自然是有原因的,说实话,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这人的毛病就是太纠结,原本跟你没一点关系的事情,非要钻牛角尖,如果是胖子的话,倒也情有可原。
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乌龟,心里自然不甘心,可你有什么资格纠结我跟什么男人睡觉?当年可是你抛弃了我。”
李新年一听余小曼又要车道德层面上的话题,急忙打断她,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说那三个男人究竟是谁?谁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
余小曼端起酒杯说道:“不要心急,我估摸着你肯定已经跟顾红请过假了,咱们先喝了这杯酒,我就要出王炸了。”
李新年端起酒杯就干了,然后瞪着余小曼,等着她出王炸。
余小曼又浅浅抿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说道:“其实,我的孩子不是那次在别墅的时候怀上的,当然,跟那次出台有关系。”
李新年心里哼了一声,心想,可能又开始编故事了,倒要看看这贼婆娘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能编出什么精彩的故事。
余小曼见李新年不出声,问道:“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猜到那三个男人的身份?”
李新年楞了一下,说道:“我应该猜到了一个。”
“哪一个?”余小曼问道。
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现在是我问你呢。”
余小曼嗔道:“哎吆,你如果这么凶巴巴的审讯我的话,我还不说了呢。”
李新年急忙说道:“我问过如兰了,她当年把童莉介绍到毛竹园的是市公安局的一个人,这个人是潘凤的朋友。
我去年出事的时候,如兰曾经让顾雪去找市局一个名叫赵卓的人帮忙,再联系到当年在别墅的三个男人有一个名叫卓哥,我猜测童莉的这个情夫多半就是赵卓。
而童莉这些年生意做的这么大,多半也跟赵卓有关,实际上童莉刚开始也不清楚别墅那三个男人的身份,应该是后来成了赵卓的情人之后才知道的。”
余小曼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李新年疑惑道:“怎么?难道我猜错了?”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去当警察都可惜了,猜的一点没错,童莉的情夫就是赵卓,就是当年那个卓哥,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知道你当时应该确实不知道那三个男人的身份,但后来有了孩子之后,肯定会去找琴姐打听。”
余小曼说道:“又让你才对了,但不是在有了孩子之后,而是离开别墅没过多少天,我突然知道其中一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了。
我忽然觉得跟这个男人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而是应该跟这个男人进一步发展点关系,所以,我就找琴姐帮我又拉了一次皮条。”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惊讶道:“这么说这个男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了。”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我对权没兴趣,我只对钱有兴趣。”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李新年有点急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