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像还是个小领导。”
李新年听的更茫然了。
顾雪哼了一声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孙晓辉的名字,不过,我说出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我怎么听得越糊涂了,难道红红跟这个孙恒父子有仇?”
顾雪点点头,说道:“有点靠边了,我告诉你,前不久红红去省城参加的就是孙晓辉的婚礼,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一脸恍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周继云的女儿嫁给了孙晓辉?”顿了一下,好像算是彻底明白了,连声音都放低了,说道:“这么说,代替杜秋谷出任行长的孙恒现在成了周继云的亲家公?”
李新年跟周继云总共打过两次交道,一次是替顾红去银行送《财经》杂志,曾经跟周继云有过简单的交谈。
那时候的周继云给他的印象是像个老学究,不过,当时他就曾经怀疑顾红的那篇论文很有可能是出自周继云的手。
第二次见周继云是在银行门口,当时正下雨,周继云去那女子医院看病,于是李新年让周继云撘了个便车。
这一次,他基本上肯定顾红那篇论文即便不是出自周继云的手,起码也有剽窃的嫌疑。
只不过是得到了周继云的暗中首肯,而周继云这么做的好处就是她的小女儿通过杜秋谷的哥哥杜春谷留在了财院当老师。
记得当时正好有人举报顾红论文造假,而周继云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居然说顾红论文中引用了她的一些观点,她虽然曾经帮顾红润色过论文,可由于时间久了,连她自己也忘记这些观点曾经在什么杂志上发表过。
当时李新年就觉得周继云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像个老学究,而是很有心机的一个女人。
后来,丈母娘谭冰在闲聊中也偶然提起过当年的同事周继云,虽然并没有明说当年有什么恩怨,可也听得出她们当年起码是竞争对手。
“孙恒这么大的领导应该不至于为周继云搞打击报复吧?再说,红红跟周继云应该没什么仇怨。”李新年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
顾雪缓缓摇摇头,说道:“周继云虽然跟红红没有仇怨,但跟妈有。”
“没听妈说过啊,你是从哪里听来的?红红告诉你的?”李新年问道。
顾雪说道:“妈倒是不太愿意提起当年和周继云的宿怨,不过,如兰的大伯蒋建刚当时在妈的银行当行长,所以,如兰对这点事知道的比较多。”
李新年疑惑道:“妈和周继云不就是为了副行长这个位置闹过点不快吗?她们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顾雪哼了一声道:“你可不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争,而是争的相当的激烈。”
说完,凑到李新年的耳边低声道:“妈嫁给爸之后本来已经跟蒋建民分手了,可后来他们又偷偷来往了,这件事起码跟这个副行长的位置有很大的关系。”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如兰告诉你的?妈可真够拼的。”
顾雪哼了一声道:“难道周继云不拼吗?她在蒋建刚面前连裤子都脱过,可最终还是被妈釜底抽薪,你说她心里能过得去吗?
实际上还不仅仅为这个副行长,现在看来,她们两个后来也没闲着,拳来脚往一直斗到妈退休。”
“真他妈励志啊。”李新年不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