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和余小曼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对她在床上的喜好了解的一清二楚。
每当到了关键时刻,余小曼基本上都会不知羞耻地胡言乱语,有时候甚至会哭的喘不过气来。
那一副痛且快乐着的神情往往让他既有成就感,又痴迷不已。
可今天有点不同,虽然余小曼非常配合地迎合他,但他知道余小曼并没有达到巅峰状态。
在最后时刻甚至表现的有点冷静,并且刚刚完事居然还把他从身上推了下来,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好像不太饿啊。”李新年瞥了一眼余小曼,意味深长地说道。
余小曼楞了一下,晕着脸嗔道:“你啥意思?人家可是专门为你赶回来的。”说完,柔情蜜意地贴在了李新年的身上。
李新年倒也没有太较真,伸手拍拍余小曼的屁股问道:“胖子也回去了?”
余小曼嗯了一声,说道:“他前天回来看看儿子,昨天一大早就回宁安市了。”
李新年有点酸溜溜地说道:“你该不会是跟他睡一个房间吧?”
余小曼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他都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又何必较真?他家的新房子难道还住不下人吗?”
“他肯定跟你提到我了吧?”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提起过公司的事情,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我简单跟他说了一下。不过,他好像也想开了,倒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什么难听话。”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如果真想开倒好了,我觉得没这么容易,不过是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余小曼幽幽道:“你不是也一样耿耿于怀吗?你们两个反正已经没任何关系了,没必要再互相记恨。”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听姚鹏说胖子在城南开了一间茶楼,生意还不错,该不会是开了赌肠吧?”
余小曼摇摇头,说道:“我也没问他这些事,他又不是小孩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如果还不长记性的话,那也没办法。”
顿了一下,一脸愁容地说道:“其实我担心的是我儿子。”
“你儿子怎么啦?”李新年问道。
余家燕陪着李新年在工地上到处转了一圈,总觉得李新年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甚至心事重重,还以为还在生自己的气。
“李总,我等一会儿就召集所有工程管理人员开个会,今天就会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管理方案,确保今后的施工安全。”余家燕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新年知道余家燕心里有愧,于是安慰道:“你从来没有做过工程管理方面的工作,疏忽也在所难免,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现在重视起来也不晚。
这个会我就不参加了,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不过,我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罗东必须每天给我住在工地上,他一个工程部经理,整天在县城晃悠什么?”
余家燕说道:“那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住在工地上。”
李新年盯着余家燕注视了一会儿,说道:“那就没必要了,你如果每天住在工地上,你老公还不把我骂死啊。”
余家燕一愣,随即红了脸,幽幽道:“他骂我无所谓,只要你别骂我就行了。”
李新年见余家燕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见附近没人,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没想到余家燕的眼圈居然瞬间就红了。
妈的,女人就是难伺候,打不得骂不得,也不知道让余家燕当吴中县分公司的总经理是否明智,从情绪稳定性上来看,她好像还不如余小曼呢。
一想到余小曼,李新年脑子里就浮现出女人洗完澡就床上等着自己的情形,于是撒谎道:“昨天都没顾上给我大姨送药,你召集他们开会吧,我先走一步。”
余家燕急忙问道:“晚上还住县城吗?”
李新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如果你这里没有别的事情,我准备今晚赶回宁安市。”
余家燕幽怨地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你总是来去匆匆。”
李新年一脸无奈道:“没办法,等着我处理的繁杂事情太多了,不过,万事开头难,只要我们走上正轨之后,一切都会顺利的。”
余家燕正自盯着李新年离去的背影发呆,正好罗东走了过来,疑惑道:“怎么?李总走了?”
余家燕扭头瞪着罗东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当面向他做检查吗?老罗,这摊子你到底管得了管不了?”
罗东一脸冤屈道:“家燕,这民工脑门上也没有写着罪犯两个字,我也是防不胜防啊。”
余家燕打断罗东的话说道:“那我管不着,你管不了这摊子的话我只能另请高明,总不能让我替你背黑锅吧。”
“怎么?李新年骂你了?”罗东小声道。
余家燕哼了一声道:“他骂我干什么?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