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在余小曼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你这贼婆娘喝了几口猫尿怎么就有这么多的感慨啊,简直满嘴胡说八道。”
余小曼好像真的酒劲有点上来了,干脆又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条美退撘在李新年的腿上,嗔道:“别打岔,我还没有说完呢。”
李新年抓起余小曼的一只脚摩挲着,笑道:“好好,你说,我听着呢。”
余小曼逼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又说道:“顾红的心理也一样,她知道你爱他,离不开他,可她并不爱你,起码没有爱的这么厉害,所以,她在碰到某个比你更有魅力的男人就出轨了。”
“你放屁。”李新年骂道。
余小曼说道:“那我继续放。”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顾红不像我,她有事业,有前途,离婚会给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倒没有结束这段婚姻的打算。
不仅如此,当她发现你对她有所怀疑的时候,为了打消你的顾虑,干脆就给了你一个儿女,这样一来,你就越发要装糊涂了。
当然,她也跟你一样,对你在外面小打小闹玩个女人保持沉默,大不了警告你一下,只要你别闹得满城风雨,她保证不会吃醋。
做为你的主人,她自然有信心让你服服帖帖,更何况还有顾雪这个姐姐亲自上阵替你抚平创伤,说起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追究她的不忠呢。”
余小曼一脸同情地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
李新年一脸懵逼道:“我告诉你什么了?”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忘记自己去年七八月份那段时间是一副什么德行了吗,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差不多整个人都绿了。”
李新年呆呆楞在那里,随即想起去年发现顾红疑似出轨的那段时间自己确实有点表现不正常,被余小曼看出来也不奇怪。
更何况有一次醉酒之后余小曼把他送回家,半路上肯定说了什么醉话。
“这有什么奇怪的?刚开始心理上确实有点难以接受,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也许是我有点疑神疑鬼了。”李新年有点勉强地辩解道。
余小曼还是一脸同情地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爱顾红,就像我爱你一样。
当一个人对自己爱的人极度失望的时候,就会选择堕落,因为这样才能寻求到心理上的平衡,所以当年我去夜总会坐台。”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你倒是挺会为自己的堕落找原因的,搞得好像我把你推进了火坑似的。”
余小曼急忙摆摆手,说道:“好好,就算跟你无关,都是我自己财迷心窍好了吧,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新年急忙道:“怎么又来了,你这是何苦呢?”
余小曼酥凶起伏了一阵,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两个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我相信自己比顾红更了解你的脾性。
我知道你原本不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人,如果你心里不确定顾红出轨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堕落,说白了,你不过是想在别的女人身上找点心理平衡罢了。”
顿了一下,又凑到李新年跟前,咬着他的耳垂吹气如兰地低声说道:“你知道有个男人睡了顾红,所以心里痛苦不堪,可又没勇气找顾红摊牌,所以只能让自己堕落。”
“我怎么堕落了?”李新年质问道。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如果不是心理不平衡的话,你会跟我睡觉?你会上自己的大姨子?会跟毛竹园的女人不清不白?实际上你这么做就是在心理上报复顾红,在寻找心理平衡。”
李新年胀红了脸,恼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上顾雪了?我怎么跟毛竹园的女人不清不白了?”
余小曼一脸同情地盯着李新年缓缓摇摇头,说道:“你不承认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早就过了吃醋的年龄。
不过,我觉得你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也挺对,毕竟,你还爱着顾红,何况又有了女儿,有些事还是糊涂点好,古人都说难得糊涂呢。”
李新年坐在那里呆呆的直愣神,没想到余小曼忽然尖叫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余小曼一只手捂住嘛用烟烫人家。”
李新年这才明白是自己失神的时候烟灰掉在了余小曼的身上,急忙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了,一把将余小曼拉进怀里,盯着她说道:
“没想到你整天在琢磨这些事,且先不管你琢磨的对不对,我问你,你是不是指望我和顾红离婚,然后娶你啊。”
余小曼一把推开了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也不必冷嘲热讽的,咱们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
别说我现在人老珠黄了,即便当年青春玉女的时候你也没有真心爱过我,只不过是想跟我睡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