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舅舅也一样。”
李新年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瞪着张富强问道:“你的意思是万振良每年还在给他堂叔和舅舅寄钱?”
张富强迟疑道:“虽然她没有明说,可她就是这个意思。”
李新年呆呆地楞了一会儿,疑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对万振良的堂叔和舅舅来说都是绝密,怎么会告诉这个无亲无故的老太太呢?”
张富强说道:“我也纳闷呢,不过,老太太说完这句话好像马上就后悔了,连忙警告我,让我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赶紧赌咒发誓向她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并且装作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万振良都已经失踪这么长时间了,不太可能吧?”
“她怎么说?”李新年好像有点忍不住了。
张富强继续说道:“老太太好像为了让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终于下了决心,偷偷告诉我说,这是万振良那个舅舅亲口告诉他的。
并且,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点不自然,我怀疑老太太在丈夫死后很有可能跟万振良的舅舅有特殊关系,否则,万振良的舅舅不可能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她。”
李新年一脸兴奋道:“看来不是空穴来风,万振良很有可能真的在给自己两个关系最近的人寄钱,警方完全可以通过这个渠道搞清楚这笔钱是从哪里寄出来的。”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你在见万振良堂叔的时候应该没有问过他这件事吧?”
张富强笑道:“那当然,万振良的堂叔可比那个老太太精明,万一引起他的警惕的话,很有可能马上去找万振良的舅舅串供。”
李新年迟疑道:“老太太会不会对你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