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惊人的默契和配合能力。
当敌人来袭时,他们能够迅速做出反应,并相互协作,共同杀敌。这种默契让他们在战斗中取得了许多胜利,成为了军队中的传奇。
“好,一切都挺好的。”魏水生看着面前身形挺拔让人心生敬畏的摄政王,内心慰藉,看啊鹤杰,你的孩子可比你一个大老粗优秀多了。
这些年发生太多事了,权力更迭,朝堂变更,因为害怕连累到将军府,喻之这孩子便与他断了联系,独自一人爬到如今这高位。
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啊。
“过了这么多年,喻之才亲自来感谢魏叔的帮助,还请魏叔莫要怪罪。”鹤北川将一旁的茶杯亲自端到魏水生的面前。
“喻之言重了,都是一些小忙,不足挂齿。”魏水生将茶杯接过,因为暗中卫丞相一党盯得紧,他这些年也只是做一些举手之劳罢了。
“喻之,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商议?”魏水生抿了一口,将茶水放下,面上染了严肃。
若非要事,喻之他不会亲自递了拜帖前来。
“魏叔,猜的没错。西北传来消息,战场上出现了蛊虫。”鹤北川同样神情严肃。
“蛊虫,”魏水生眉头皱起,这事如此严重,为何朝堂之上没人提起?
“魏叔,可以先看一下这封信。”鹤北川将信递给魏水生之后,便拿起一旁的茶杯品着,遮盖的眉眼神秘莫测。
“胡闹,胡闹啊,皇上这是要将我大晋的百年江山断送啊。”魏水生怒气冲冲地拍打着桌子,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面前的物体上。
听见他的话,鹤北川没有什么反应,信上是卫丞相与南疆的交易,以及小皇帝的盖章。
虽然他知道小皇帝可能只参与了一部分,但是他这个人啊,眦睚必报不是吗?
“魏叔,息怒,喻之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解燃眉之急,不知魏叔可要听上一二?”鹤北川安慰道,那稳重的面色倒是让人心静不少。
“喻之但说无妨。”魏水生急促的呼吸平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