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拿酒孝敬了。”
“这就对了,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了。”
“不会不会!”叶昭雲笑得无邪,要是能在酒里下点药
“笑得这么不怀好意,是不是准备要在酒里下药。”
“啊!”尼玛这点心事都被你猜到了,“师兄说笑了,不过师妹的酒里的确有些药草。”
清远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还记得纸鹤吗?”
“纸鹤?”
见她一福不所知的模样,清远提示道,“就是蓝色的小纸鹤!”
蓝色的小纸鹤叶昭雲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刚想说没见过,恍然大悟道:“好像三年前每天都会飞来一只纸鹤,你不会是说那个吧!”
“对呀!那是我放的,上面还写了不少词。”
叶昭雲有些激动:“原来那个傻帽就是你啊!”因为太激动了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呜呜着:“师兄,我不是说你。”
清远看了她一眼,“纱帽?”
见他没有发现自己骂她,叶昭雲嘻嘻一笑:“对纱帽”
清远瞪了她一眼,“别转移话题,为兄在跟你说纸鹤的事。”
叶昭雲呵呵两声,纸鹤都被她拿来净身了说出去这不是找打吗。
“师兄我要进去泡澡了,纸鹤的事情以后在说。”不待他回复自个儿往里跑了进去,反手关了门叶昭雲抚着胸口,的确有点吓人,幸好没有被发现她把那纸鹤用来擦屁股的事,过了片刻叶昭雲趴在门上透过缝隙,确定他走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着手打量起这个房间来,远远的就感觉到一股灵气,整个屋子弥漫着水汽,暖暖的时不时的还传来咕咕泉水声。叶昭雲下意识的朝里面走去,穿过白色纱幔,一汪碧池出现在她面前,散发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舒畅极了。叶昭雲眨了眨眼整个人都兴奋了,迫不及待的脱了衣袍,一个纵欲直接跳到了池中,溅起水花无数。
叶昭雲相鱼一样在水底摆动了几下,无奈嘘古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忙浮上水面换了口气,靠在水沿边,任由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自己,这一刻他感到非常轻松,突然觉得好累,好像睡一觉。
叶昭雲微阖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叶昭雲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异,地这才想起自己正在泡灵泉来着,也不知道泡了多久。
又想起师兄说要给她拿衣袍去的,“师兄?师兄你在吗?”唤了几声没有回应,叶昭雲抚着脑袋,上了岸水珠肆虐的从她身山流淌,正想施展术法驱除身上的水珠。
却不想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伴随着的是一个极其愤怒的男声,“你这老太婆泡灵泉泡了一天,害小爷在外面侯了一天,小爷还从未给别人做过小厮呐!”
叶昭雲吓得愣住,她还以为没人来着,“啊~~~”一声沙哑的尖叫响彻整个山谷。
男子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沙幔重重,接着窗外渗透的阳光,可见有人佝偻着身子。
男子白了她一眼斥道:“你叫什么。”
“色魔出去!”叶昭雲听过清远的声音,自然知道这不是她师兄,语气也就不客气了:“滚出去。”
“你这死拉票太婆,小爷好心给你送衣袍,你还端架子了。”说完将手中叠好的衣服丢了出去,“小爷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哼!”
叶昭雲气竭。
没教养!难道你爹娘没有教你进门之前得先敲门的吗。那人转身哐当一声摔门而去。
叶昭雲稳了稳心神,出去了得好生教育下这熊孩子。又瞥了瞥地上的衣袍,手一抬衣袍自动到了她手上,白色亵衣触手极其柔软有质感,一看就是上等丝料制作的,秀有流云榣草图案的轻蓝色外袍既不鲜艳又不老气,到和她的意。
她足尖轻点一个转圈,将衣服套了进去,衣服轻盈如风,不似之前的粗布衣裳就跟挂在她身上似的,本来就有点驼背走起路来负重着呐。
叶昭雲上下左右捻起群子左右打量,她欢天喜地地王池水中看去,池水倒影着她的模样。除了自己身材有些不符合外,其他都棒棒哒,咧嘴一笑。
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两颗门牙
叶昭雲又忙从储物袋里掏出了那两颗门牙,小心翼翼的又安了回去,期间痛的她龇牙咧嘴,又抹了黄榕膏,一股凉意瞬间弥漫开来,渗进压根里,立马就不痛了,这盒黄榕膏是她在炼制时出的最好的一罐,平时都舍不得用宝贝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