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晏夫人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季向禾的心上。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妈!够了!”晏北川猛地提高了音量,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再这样说,就请您先回去吧!”
晏夫人被晏北川的语气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随即哭闹起来。
“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吼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够了!”
晏北川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转过身,不再理会晏夫人。
只是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和焦灼。
季向禾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只觉得心力交瘁。
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
在晏家人眼里,她都是那个罪魁祸首,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罪人。
她无力地靠在墙边,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她担心爷爷的安危,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陈书站在一旁,拍了拍季向禾的肩膀。
陈书看不过去,这晏家人简直欺人太甚。
他将季向禾往身后拉了拉,挡住晏夫人喷射而出的怒火。
没好气道:“我说晏夫人,您说话注意点儿,什么扫把星?”
“你……”晏夫人被陈书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一张精心保养的脸庞涨得通红,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波斯猫。
晏北川的脸色也更加阴沉了几分。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陈书,语气中带着警告。
“陈书,这里轮不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