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起正确的手臂。
严厉寒勾唇,宠溺的笑起来。
他这一笑,徐欣已经彻底心如死灰。
严厉寒看也没看她,搂着商茵苒往严家别墅走去。
徐欣在外面整理了一下,一个小时以后才进来,带走了非夜。
当晚,卧室里,商茵苒低声对严厉寒说,“厉寒,我想明天开始搬回公寓去住。”
严厉寒抚着她发丝的手指一顿,淡声道,“茵茵。”
将她从怀里轻轻推开一些,能看见她的脸。
商茵苒呼出一口气,低声说:“好吧,是我觉得住在这里不好。”
“有什么不好?”
“我们,我们也没,我住在这里不好。”
总算是明白了。
严厉寒搂住她,“等爸爸好了,我们就领证好不好?”
“喂!”揪住他的衣服,她不太高兴的说:“你这个求婚也太简单了吧,钻戒,鲜花,下跪,你
一个没有啊。”
“还用得着那些?”严厉寒冷哼,“你不会那么俗吧?”
商茵苒大声说:“我就是这么俗!你不想个特别一点的求婚,休想我答应你!”
“茵茵,茵茵。”抱着她摇晃,严厉寒霸道的说:“儿子都生了,我们也打算再生一个了,就别搞这些形式了吧。”
可这个商量,商茵苒不领情。
……
商远国虽然度过危险期,但是清醒的时候却一直不多。
一天24个小时,有18个小时都在昏睡。
医生对此解释正常,可商茵苒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心有不安。
这天,商茵苒和商茵梁一起坐车去医院。
商茵苒给何洁带了早饭,也给商远国带了一点粥。
商远国早上会醒比较长的时间,他跟商茵苒说,想萌包子了。
商茵苒马上打电话去严家,然后就就跑去接萌包子过来
。
可是等她带了萌包子来,商远国就又睡着了。
“妈妈,外公为什么赖床不起来?”
商茵苒鼻尖发酸,摸摸萌包子的脸,“外公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好。”
“茵苒,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时,何洁突然把商茵苒叫出病房,两人神神秘秘的去了休息区。
找了位置坐下,商茵苒去接了两杯热水过来。
“妈,你有什么话跟我说?”
何洁端起纸杯,热度从指尖传来,直达心脏,却暖不了她的心。
“茵苒,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商茵苒被问的懵了,可看何洁认真严肃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是随便问问的。
“妈,我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何洁仔细看着商茵苒的表情,见她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叹息一声,她自己喃喃,“
难道是我想多了?”
“妈。”伸手握住何洁的手,商茵苒柔声说道:“您怎么了?是不是最近照顾爸爸太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是。”气若游丝的吐出两个字,何洁蹙着眉,“我撞见好几次厉寒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表情似乎都不太好。厉寒没跟你说什么吗?”
何洁话落,商茵苒愣住。
从一开始就在心中积累的不安,更是无限的扩大。
她支吾着,慌张的摇头:“没有,厉寒,厉寒什么都没跟我说,说过。”
“哦,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对,想多了,你爸爸不是好好的,嗯,没事的。”何洁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反过来在安慰商茵苒。
商茵苒看着她,咬着嘴唇,心思烦乱。
陪着何洁回到病房,她拿着手机走到很远的地方给严厉寒打电话。
“喂,茵茵。”
“厉寒
。”商茵苒叫他,突然语塞。
“怎么了?”
“我,我……没事。”
说完没事,她把电话挂断。
或许是胆怯吧,她没有勇气听那个答案。
爸爸明明好好的,而且会越来越好,嗯,一定是这样。
深呼吸几次,她捏着手机,返身回到病房。
只是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何洁和商茵梁的惊呼声。
她一怔,猛地加快脚步,推开门。
“爸!爸……”
医院长长的走廊里,商茵苒和医护人员一起推着病床往前奔着。
她可以听到病床下面的轱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除了这个,她什么也听不见。
手术室门口,医护人员将她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