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茵苒左右看了看,扒着沈星南的耳朵告诉她:“我昨天喝多了,早上没起来。”
沈星南低笑,捏了捏她的耳朵,“你太坏了,当心白经理骂你。”
“白经理来了?”商茵苒瞪大眼睛,很惊讶,“他来上班了?”
“嗯,来了。”
推开门,她走进办公室。
“白经理。”
白洐臻抬眸,神色如常的看向她。
“商助理。”白洐臻微笑,“能帮我冲杯咖啡进来吗?”
她点头:“是,马上。”
从办公室出来,背靠着门板,商茵苒心跳如雷。
下班回到严家,严厉寒还没回来。
没有他在场,商茵苒比平时要松几分,陪着严老太说话,把老太太逗得笑合不拢嘴。
大概9点多,老太太要去休息,她也就回了房间。
把被子和枕头拿出来,她捧了手机窝在榻榻米上玩。
11点多,严厉寒还没
回来。
困意袭上,商茵苒上下眼皮打架,终于扛不住,她把手机一扔,咬牙:“不等了!我要睡了!”
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刚闭上眼睛,卧室门突然传来响动。
“我没睡!”
猛地坐起身,商茵苒对着房门方向喊。
“大晚上的,你嚷什么!”一边说着,严厉寒一边关门进来。
商茵苒紧抿起嘴角,低下头,把怀里的被子抱紧了些。
还不是因为被他吓到了。
他解开衬衫扣子,冷声说:“你还知道回来。”
“昨天是你让我滚的。”
怎么听,这话都带着委屈控诉的意思。
偏偏昨晚确实是他失态了,语气也重了些。
严厉寒薄唇微勾,走进浴室。
凌乱的衣服铺了一床,嘟起嘴,她给他收拾干净。
可能是听见外面走动的声音,水流声暂时停止,严厉寒清冽的男声从浴室里传来。
“
给我拿件浴袍进来。”
“好!”应声,商茵苒赶紧跑去拉开衣柜。
随手拿了一件,反正都是一样的,她走向浴室门口,弯着腰,轻轻敲了下门。
“总裁,浴袍拿来了。”
“递进来。”严厉寒正闭着眼睛在冲水。
商茵苒打开浴室门,露出一条细缝,纤细的手伸进去。
“总裁,浴袍。”
浴袍被拿走,她慌张的把手从浴室里抽回来,匆匆忙忙扑向榻榻米。
钻进被窝里,困意再次不留情的袭来。
视线渐渐模糊,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睡意正酣,她舒服的蹭了下枕头,肩膀就被人大力的摇晃起来。
严厉寒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抱着手臂,“我还没睡,谁允许你睡的?”
“哦。”打了个哈欠,商茵苒爬起来,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望着严厉寒,满脸歉意,“不好意思,总裁
,我不睡了,您睡吧。”
严厉寒冷哼一声,走向大床。
第二天一早,闹铃声准时响起。
枕头如约而至,落在榻榻米前的地上。
商茵苒手忙脚乱的关掉闹铃,等着严厉寒烦躁的翻了两下身,这才小心翼翼的起来。
严老太正在院子里做热身,不时回头看看,貌似在等人。
终于,身后响起清脆的女声,“妈。”
严老太立刻回头,笑看着商茵苒,“茵茵起来了。”
商茵苒走过来,动作利落的活动了两下手脚。
严老太慈爱的看着她,满心喜欢。
本来以为她就是一时新鲜,却没想到居然真的坚持下来了。
严厉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
卧室门被推开,商茵苒小脸红扑扑的进来,看见严厉寒,她正要打招呼,只听身后严余惜声音。
“茵茵,早。”
商茵苒一怔,连忙回身说:
“姐姐早安。”
严余惜笑着点头,走进来。
严余惜看这两人好像还别扭着,视线落在严厉寒手里的领带上一顿,“茵茵,还不过去给你老公打领带,这可是妻子的专属。”
话落,她轻轻往前推了一下商茵苒。
给他打领带?!
商茵苒惊讶,背对着严余惜,以眼神向严厉寒求助。
对上严余惜好整以暇的视线,严厉寒凤眸一闪,沉声道:“过来。”
商茵苒委委屈屈的走过去。
她想说,她不会打领带怎么办?
站在他面前,她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