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得愿意去解释些什么。
这至少说明,她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这么一想,她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速度很快,进去没十分钟就出来了,裹着浴袍径直上了床,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她扣进怀里。
“你松开……”
“不,我已经洗干净,没有味道了。”
陈茵茵:“……”
好吧,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说出朵花来!
“席间对方女经理的香水撒了,整个包厢都是这种味道,可不只有我沾上了。”
陈茵茵不说话。
怎么听这都像是个借口,谁信呢!这么巧香水打翻了?
“不信?”
封卓无奈地舒了口气,摸摸
她的头发说:“白泽和我一起的,你可以问他。”
“顾大哥跟你一起去的?”
“还好带了他,不然我真是连个证人都没有了。”
陈茵茵轻哼一声道:“他是你兄弟,当然要替你说话。”
不过……顾白泽不是很早就下班了吗?怎么会和封卓一起去应酬的?
这个问题,她并没有问出口,她也不会真的去问顾白泽这件事的真实性。
其实她心底里从封卓愿意跟她解释那一刻,就已经相信他了。
“我很高兴。”
这句话在陈茵茵听来,简直没头没脑的。
“看到我不高兴你就特开心是吧?”
“你会吃醋,这让我很开心。”
陈茵茵立刻反驳道:“才不是吃醋,你少自恋了。我这是提醒你,作为我的老公,必须要绝对忠贞,否则我就不要你了,带着你的孩子跟别人走,让他们叫别人爸唔……”
她忘记了,太过嚣张是会遭到“报应”的。
男人俯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还是安静的时候更讨人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夺回自己呼吸的陈茵茵推开他,恼道:“你……你过分了啊!谁允许你吻我的?我还在生气呢!”
“那就吻到你没力气生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