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母亲的合照还在里面。”说话间,宫辞眼睛眨也不眨的观察着宣小小的神色。
“妈妈……”宣小小神色纠结,过了半响,才好像是回过神来:“你带了吗?”
“没有,我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宫辞收回目光:“不如你现在跟我去拿?”
宣小小神色复杂的看向他:“为什么不离婚?”
“走吧。”宫辞起身,绅士的将手递给宣小小。
宣小小习以为常的将手伸出去,眼看就看碰到宫辞的时候,突然颤了一下,不自然的放下。
“我和你现在的关系,还是不要接触的好,现在七点,我希望一会能在八点末班车走之前搞定这件事。”
宫辞点头,慢慢的放下了手,没说什么。
……
……
“你的项链。”宫辞将手上的项链递给宣小小,神色冷漠:“既然东西拿到了,
就离开我的家。”
宣小小怔怔的拿过项链,打开盒子,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照片,还不等她说话,宫辞就下了驱逐令:“你可以离开了。”
因为宫辞的态度,即使宣小小现在也正要离开,她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心了一瞬。
“离婚协议你什么时候签字?”她忍着心里的疼痛问。
“我想要和别人结婚,需要你退出的时候。”他剑眉轻佻,冷漠的再次下了驱逐令。
“现在你可以走了!”
宣小小想要说什么,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点点头,离开了这个家。
身后,宫辞看着她黯然的离开,微微沉下眼眸。
她身上穿着薄薄的连衣裙,还是高跟鞋,现在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
现在已经十点了,根本就没有车给她搭,她默默地在街上行走,最后是硬生生的走回家的。
感受着身体的寒冷,她对宫辞就越发的怨恨!
好不容易走到乌楹家门口,宣小小松了一口气,想要看看时间,却发现手腕上的黑色手表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咦?
宣小小奇怪的上上下下的翻找,却还还一无所获。
算了,反正那个手表也不好看,最后找不到,干脆就不找了的宣小小叩响了门。
一直焦急的等着的乌楹连忙打开门,一打开门,就吓了一跳:“小小,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谈的不顺利?”
“……他不同意离婚。”
“什么?”乌楹惊讶道:“都到了离婚这个地步了?看来他真的出轨了!”
“恩。”宣小小兴趣不高的回答几句,换上拖鞋就要回房间。
“等等!小小,你的脚趾为什么肿了?”乌楹眼尖的看到宣小小本来又白又嫩的脚,现在变得一片。
“你走了很长时间的路吗?”
“对,这个点没车。”宣小小有气无力
的道:“楹楹,我头好痛,让我去睡会觉。”
“没车?宫辞没有送你回来吗?就算是你们现在要离婚,他派个司机也行啊!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还穿着高跟鞋,他怎么做的出来?!”
乌楹还在为宣小小觉得不值得时候,却感觉到面前人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
宣小小迷迷糊糊的听着乌楹说的话,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睁开眼,想要起身,却感觉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唔……”
疑惑的将手放在头上,感觉头好痛。
“恩?小小?你可算是醒了!”乌楹本来正趴在床边,听见动静连忙抬起头来。
“我……”她一张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喉咙一阵剧痛。
摸摸自己的喉咙,沙哑的嗓子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医生说是着凉吹冷风,再加上受了刺激的原因。”乌楹眼睛通红,心疼的道:“肯定是昨天你去和宫辞谈离婚的事情,本来心里就难受,那个渣男还让你自己走回来,结果就生病了。”
“我……”她张张嘴,还想要说话,却是一阵干咳:“咳咳咳,水……”
“来来来,温的,喝下去刚刚好。”乌楹连忙从桌子上端来茶杯,递给宣小小。
喝了水,宣小小这才觉得自己好一点了,可是身上的病痛还是没有退去。
乌楹喋喋不休的埋怨:“小小,以后你可别这个样子了,吓死我了,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得事,我真的再也受不住惊吓了!”
“我没事了。”宣小小心里闷闷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还是第一时间安慰她。
“只是吹了风生了场病,没事的。”
“什么叫没事啊?你知道吗?医生说你都烧到39度了,再高一点的温度,小心烧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