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付出代价,害他们的儿子变成这样,还想逍遥法外吗。
徐恒汗颜不已:“夫人,这个我不清楚……”
以闻子墨的性格,他和剧组里的人有几个关系好的?要是算一算,估计剧组一半的人都有给他毒饮料的嫌疑。
而且闻子墨家世浑厚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面前这个中年女人肯定不简单,要是不小心说出了一个名字,肯定会毁了这个人的一生!
也正是如此,徐恒选择了沉默,一切等候骆书杭的消息!
另一边,沈榆离开了医院,直接打车去了高层公寓找沈初见,按了好几次的门铃,根本没人开门。
无奈之下,他只能持续不断的给沈初见打电话,可惜电话也不通!
没有联系上沈初见,不知道她的安危,沈榆也不敢走。
想到闻子墨说的话
,沈榆心中不是一般烦躁,到底是谁要害沈初见,又是为了什么?想来想去,沈榆都想不出一个结果,最后顺着公寓门口的墙壁坐下了,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竟是在这里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沈榆被冷醒了,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发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有点儿迷茫。好一会儿才终于醒悟过来,他在这里等沈初见回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既然他在这里睡了一晚上,证明顶层公寓里的人,根本没回来过。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沈榆深深的看了眼公寓的门,最后无奈离开。他要去s理工大上课,为了拍戏已经请了不少假,要是旷课,到时候肯定毕不了业。
自然,上课的时候,他的心神早就飞到了外面,哪里知道课上讲了什么。
医院,骆书杭办理了出院手续,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晚上警方那边完全没有消息,他也不敢想沈初见现在的情况,只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等到警方找到她。
骆书杭回了家,昨天没有洗澡,此时身上黏黏的,想去浴室洗个澡。
然而路过客厅的时候,眼角扫见沙发上坐着个人。
骆书杭诧异看去,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坐在那里就像是个王者,一副清贵绝伦的模样,散发着冷傲的气质。就是骆书杭在娱乐圈待多了,对这个男人的脸也是服气的,当真找不到一人能把他比下去的。
“你……到我这里是?”骆书杭就不问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了,这男人要是认真起来,让一个人无缘无故消失都能坐到,更何况破一个门?
“初见去找犯人的时候,你应该拦着她。”沙发上的陆非白沉声道。
骆书杭叹口气,摇着头在陆非白对面的沙发坐下了:“这件事,我确实有错,应该拦着她的
……”
他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觉得只要自己在,不过是区区刘隆而已,他就能将其抓住。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被刘隆伏击了!
此时的骆书杭,一张俊脸显得很是憔悴,头上还绑着绷带。眉眼里都是愧疚,本该保护沈初见的人,沈初见不知所踪,自己却无事的坐在这里。
陆非白多少看得出来骆书杭在自责,虽然心中恼火,但还是忍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沈初见的安危。
“你对犯人有什么想法?”陆非白盯着骆书杭,肃然问道。
骆书杭难免想起昨天所看到的一起,回答道:“这个犯人可能是初见的疯狂书迷,我看见他家里的书柜上面全是初见写的书。只是,他既然在我们剧组工作,就应该知道初见是沾衣,为什么会给初见毒饮料这一点,我猜不透。”
闻言,陆非白好看的眉头皱得几乎要打结:“给初见毒饮料?”
骆书杭愣了下:“你不知道?”
那天陆非白一直陪着沈初见在医院,还以为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然而事实是,沈初见不想让陆非白担心,所以根本没有告诉他,只说是闻子墨收到了毒饮料,而对自己的事情一概不说。
陆非白的神色暗了暗,初见,你当真瞒的我好深!
要是能够一开始就坦白告诉他,这个送毒饮料的人针对的是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挖出来,狠狠治一治!
这般,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个经过?”陆非白脸色发沉的问道。
这个时候骆书杭也顾不得隐瞒什么了,将自己所知道的来龙去脉好好的和陆非白说了一遍:“这个人真的很危险,第一次将注入水银的饮料交给初见,不正是代表着,他要置初见于死地。”